很快到了出嫁的時候,藍采采和前世一樣,在九月嫁去了席府。

新房內紅燭對燃,房外一陣喧譁,最後門被推開,有喜娘進來說了幾句吉祥話,就歡歡喜喜的帶上了門。

藍采采聽到男子走近的聲音,她安靜的坐在那兒等待著。

席維欣挑開蓋頭,看到蓋頭下那張嬌美恬靜的臉,席維欣稍稍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一個大麻子。

去邵府的時候,那邵彥章原有意讓他見一見藍采采,可是後來又改口不說這事,席維欣的好友就和他說,有可能他的未婚妻是個其貌不揚的女子,怕見了之後他有悔婚之意。

席維欣也擔憂,加上他對藍采采的確有好奇之意,於是他擅自闖了藍家小姐的院子。

結果並未見到人,院中丫鬟說小姐並不在。聽到這話,席維欣內心是極其複雜的。

如今看到藍采采的樣貌,席維欣放心了。

他倒了交杯酒和藍采采對飲,藍采采倒也順從,只是那寡淡沒有情緒的眉眼讓席維欣有些失落。

他想著藍采采初來京城,又沒有親人依靠,多少有些不適,於是刻意說些閒話逗她笑,聊了幾句之後兩人就歇下了。

對於這個新婚妻子,席維欣是滿意的,除了她『性』情較淡之外,席維欣挑不出什麼『毛』病,尤其是在藍采采很快有了身孕之後。

藍采采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席維欣留在府中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候回來身上會沾染檀香味。

藍采采哪裡不知他府外有了人,而且他養在院外的不是別人,正是該在觀州庵廟修行的姚思蘋。

姚思蘋在寶羅庵待了一年多,終於忍受不住那樣枯燥無趣的生活了,她從庵中逃了出來。

她要去京城找兩個人。

一個是她在中凌書院唸書的大哥,一個是她昔日的好姐妹藍采采。

有一件事她要問藍采采,多少次午夜夢迴,那噩夢般的情景再現,她總能想起那雙蒙著粗布上的雙眼。

微微上挑帶著不屑的鳳眼,多像她的好姐妹藍采采的眼睛。

不會是她,怎麼會是她?

猜想否定再猜想,思緒如野草般在姚思蘋心中狂長,她不問個究竟心中不甘。

於是她還是來到了京城,到了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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