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道人很快被找來,藍采采把他開的『藥』和自己的解『藥』和在一起給邵彥章喂下,邵彥章的病情漸漸好轉。

病了一場之後,邵彥章的『性』情變了許多,比之前少了幾分瀟灑豁達,多了幾分憂慮穩重,對蕭氏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成文道人因為救了邵彥章的緣故,現在是邵府的座上客,邵彥章為之前怠慢他而感到愧疚,要他多在觀州住些時日,好讓他一盡地主之誼。

這個成文道人在觀州逗留這麼些時日,應該沒機會去禍害那個花魁了吧,藍采采只希望他從觀州遊玩過之後直接回家,不要再去易州。

藍采采的及笄禮也在這段時間舉行,因為邵彥章大病初癒,蕭氏實在沒有太多心思在藍采采的及笄禮上,雖然辦的也比較隆重,但遠沒有前世上心。

藍采采有不以為意,邵家對她的好她心裡清楚。

之所以會給邵彥章下『藥』,只是為了讓他明白蕭氏對他的意義,雖然遠沒有她原計劃效果那般深刻,因為沒了姚思蘋將邵彥章置之不理的對比,但是這一場病也足以讓邵彥章看清很多,想透很多。

她只希望邵彥章和蕭氏的感情能再深一點,沒有姚思蘋,可能還會有黃思蘋,陳思蘋,錢思蘋

誘『惑』那麼多,邵彥章這個年紀容易被年輕姑娘打動,藍采采只希望他能對蕭氏好些,心意更堅定些。

參加完藍采采的及笄禮,邵慶之就要回青冠書院了。

因為心中記掛父親的身體,邵慶之回來後很少注意到藍采采。

臨走前那天下午,藍采采在書房見到了邵慶之,他端坐在那兒認真寫著字。

書房門是開著的,藍采采敲門的時候邵慶之未曾抬頭,只是讓她直接進來。

藍采采走到桌邊,邵慶之落下最後一筆,含笑看著藍采采道:“表哥這次的字寫的怎麼樣?”

“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而慕少艾,有妻子則慕妻子予於大舜見之矣。”

藍采采走到那幅字前方,仔細將字看了遍,笑道:“寫的很好。”

“孫家那小姐表哥未曾見著。”邵慶之微笑道:“養在深閨,不是輕易能見得的。”

“表哥可以繼續努力。”藍采采笑道:“銀月餅都得到了,月亮也不遠了,近水樓臺的道理是千古不變的。”

邵慶之淡淡的笑了,他道:“也許在京城給你找個嫂子。”

藍采采挑眉,邵慶之道:“院長有意舉薦我去國子監。”

“表哥如何想呢?”藍采采問邵慶之。

邵慶之看了眼桌上的字,道:“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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