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蕭氏唏噓道:“就在芝虛山啊,對了,那日你去的好像也是芝虛山。”

邵彥章眉頭緊蹙,蕭氏一邊惋惜姚思蘋,她比較相信姚思蘋是被樵夫打昏施害的說法,一邊擔憂藍采采可能會有的反應。

邵彥章想著姚思蘋的事,不知不覺就踱到了藍采采小院前,卻見藍采采坐在小廊下的鞦韆處『蕩』鞦韆。

邵彥章還是走了進去,他看著藍采采不知如何和藍采采說姚思蘋的事,只問藍采采最近有沒有去見姚思蘋。

“等明天得了空就去見見她吧。”藍采采笑道:“我也有些日子未去姚府了。”

“不要去。”制止的話說出口,邵彥章見藍采采一臉不解,只能嘆息道:“姚思蘋出事了,這事你自己去問你舅母吧。”

說完,邵彥章就離去了。

藍采采從蕭氏那兒得知了姚思蘋的事,故作緊張要去看望姚思蘋,卻被蕭氏攔住。

蕭氏嚴肅的說道:“采采,不是舅母落井下石故意讓你疏遠姚家小姐,而是這事”

“影響實在太大,整個觀州都傳遍了,你現在和姚小姐親近,到時候你的名聲也會受影響。”

蕭氏和藍采采分析了一堆,無非就是讓藍采采不要去看姚思蘋。

藍采采也答應了,這種時候姚家應該也不想接收任何訪客,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

姚家最終做出了決斷,他們將那個樵夫送官,說他見『色』起意,強迫的姚思蘋還有她的丫鬟,絕不是外面說的那種丫鬟小姐和樵夫混戰。

至於姚思蘋

姚家人說可憐的姚思蘋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瘋了,如今他們將姚思蘋送去庵中休養,決定讓青燈古佛安撫她一生。

這是棄車保帥了,姚思蘋是被放棄了。

只是外面的人還在傳問,為什麼姚思蘋會出現在山間,為什麼只帶了一個丫鬟

姚家人根本不會回答,除了去官府,姚家閉門謝客,誰都不見。

九月份的時候,邵彥章那個好友來了,書法落款印鑑常用成文道人的那個,只是邵彥章並未留他在府上住太久,因為邵彥章有心事,成文道人也察覺出邵彥章心緒不佳,只能拱手作別。

藍采采看著這個她專門為姚思蘋備下的客人離去,這個成文道人一個名士,以擅長書法和醫術而聞名,他應該更合姚思蘋胃口,可惜現在的姚思蘋吞不下了。

成文道人是真正的情場高手,外面的人說他專情只有一妻,其實是女兒刁蠻厲害,前世他來觀州尋訪邵彥章,可惜邵彥章在外地,他無功而返去了易州,結果相中了易州豐如樓的花魁。

那花魁是有名的美人,多少富商高官都無法打動她的芳心,她堅持要留在豐如樓賣藝不賣身,結果一見成文道人誤終身,許了清白不說,還哭鬧著要從良不肯再在勾欄賣笑。

成文道人最後帶著美人回了家,只是沒過多久,他又將美人從家中送出,還寫了許多愧對妻子懺悔的事。

弄得世人都唾罵花魁,說她勾引了成文道人,影響人家夫妻感情。

那花魁還是回了豐如樓,一改之前清高做派,笑迎賓客夜夜笙歌,最後在藍采采出嫁前兩個月跳樓『自殺』了。

死前還留下一首詩,說自己有眼無珠,毀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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