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爾爾返校的時候已是六月底,那時還沒兩天就期末考試了。

缺了一個月的課,趙爾爾補課和複習都是在那兩天內進行的,所以這次期末考試她落到了百名後。

原主學習的經驗,其實她是有的。只是原主那時換了新校,情緒波動大,那一段的學習記憶不是十分靠譜,而且把那一段學習記憶翻起細細回味,需要很多時間,畢竟那麼多知識記憶也是需要細細理解的。

最主要的是,她現在對學習成績並沒有太高的要求,她的成績不需要再展示給任何一個人看。

這次的任務,基本上已經完成了。

從趙蘭芝賣掉股市所有股票後,趙爾爾就向班主任遞交了請假條,如果有必要的話,她可能會申請休學。

對於趙爾爾來說,請一個月的假不是什麼大事,她這具軀殼適合唸書,即使拉了一個月的功課,也能很快趕上。

那段時間,趙蘭芝根本不知道趙爾爾不去學校了,她整天渾渾噩噩,連趙爾爾什麼時候出門都不太清楚。

趙蘭芝那天下午出去後,趙爾爾就去了她的房間,她桌子上就放著一封遺書。

趙爾爾粗略看過後,就趕緊跟著趙蘭芝出門。

趙蘭芝先去了醫院,趙爾爾見她去開『藥』,她猜測趙蘭芝十有開的是安眠『藥』,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

趙蘭芝後來又去了郵局,她投了一封信到郵筒裡,趙爾爾不知道她那封信又是寄給哪個的。

趙蘭芝回小區後就去打麻將,趙爾爾則回到趙蘭芝的房間。

她把趙蘭芝房裡所有的安眠『藥』換掉,趙蘭芝一直有睡不安穩的『毛』病,所以她房裡本來就存有一小瓶安眠『藥』,只是近半年她沉『迷』炒股心情愉悅,安眠『藥』就沒再多吃了。

其實趙蘭芝房裡的安眠『藥』足夠她吃死了,只是她還是不放心,又到醫院多開了幾顆。

趙爾爾原先是打算將安眠『藥』全部換成白『色』『藥』片的,那種『藥』片沒有一點『藥』力,只是長得像安眠『藥』,在有些診所裡,醫生給病人開的就是這種『藥』。

這種『藥』其實是治療病人對安眠『藥』的依賴『性』的,說是安眠『藥』,其實只是無味的白『色』粉末片。

後來趙爾爾想了想,趙蘭芝還是要受點罪,身體上的疼痛帶給人的醒悟是實打實的,只有飽受病痛折磨的人,才能知道健康活著有多好。

她把『藥』片全換成了維生素片,根據她對趙蘭芝的瞭解,她很有可能把這一罐子『藥』全部吞下。

趙蘭芝回來後,趙爾爾趁她洗澡的時候,把她包裡的安眠『藥』也全換成了維生素。

當晚趙蘭芝在床上痛的死去活來,那是維生素吃多中毒了,趙爾爾聽到她了兩聲,才推門進屋,打電話給120。

把趙蘭芝送去醫院後,趙爾爾就打電話給大舅了。

她把趙蘭芝的事大致和大舅說了一遍,並提出要到縣調養的請求。

趙大舅對趙爾爾比對趙蘭芝要好說話,因為他覺得趙爾爾比趙蘭芝有良心。

來到這個世界後,趙爾爾自己賬戶上陸陸續續轉給趙大舅的錢就有兩萬,她說她這錢是拿給外公看病買營養品的,她在股市裡慢慢抽出來的錢全都轉到趙大舅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