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要知道你去舒家當下人,要被你氣死。”韋決瞪著紅眼對汪答道:“你要是去了舒家,你這一輩子都毀了,你知不知道?”

汪答點頭,道:“我知道。”

他知道,可是他沒有太多的選擇。

賣身契上寫得明明白白,他去了舒家,每個月還是有十兩月銀,而這十兩銀子,足夠讓他和他娘衣食無憂。

舒家只是想綁住他這個人,不讓他把這些事捅出去。

如果他去徐家,不說徐老爺會不會理睬他。就算他理了自己,也會『逼』自己把徐嬌娶回去。

這樣被『逼』著娶了一個瘋姑娘回家,他娘會傷心的。

不是他嫌棄徐嬌,只是徐嬌得了臆病,汪家早不是當年的汪家。

要照顧一個臆症病人,需要花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韋決見汪答一臉為難,見自己留下來也幫不了什麼忙,就忿忿地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汪答正準備出門,就看到了徐嬌的貼身丫鬟春九。

春九看到汪答後,冷笑了一聲,然後走上前將手裡的木盒丟到汪答手中。

然後,春九轉身就走了。

汪答開啟木盒,裡面躺著一朵紫黑『色』的靈芝。

汪答看著盒子裡的靈芝,一時無言,連春九離開時道謝的話都沒說。

汪答切了適量的靈芝和之前的『藥』材混在一起,給汪母煮了『藥』,服下那碗『藥』後,汪母安然睡著了。

果然有神效。

下午韋決來時,卻見汪答還是一臉愁容。

他安慰汪答,他一定想辦法從舒家那兒要來靈芝。

汪答告訴韋決,徐嬌的丫鬟已經把靈芝送來了。

“徐家居然把靈芝送來了,我昨天去的時候,那徐小姐還差點抓傷我的臉。”韋決感嘆道:“就算瘋了,她還是好心的。”

汪答看向韋決。

“那你還煩個什麼勁?”韋決不以為然的說道:“難題迎刃而解了,你應該開心啊。那個『藥』有用嗎?伯母用了之後可有好轉?”

“『藥』是有用的,只是徐”汪答話說到一半,卻又咽了下去。

用了幾次『藥』之後,汪母病情大好,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汪答抽空去了神醫那兒,神醫以為汪母又出了什麼事,對於自己經手的病人他還是很上心的。

他急切的接待了汪答,卻發現汪答問的是有關徐小姐的事。

提起那個徐小姐,神醫嘆了一口氣。

“這個徐小姐啊。”神醫擺擺手道:“只怕『藥』石與她無用,只能請巫醫道士用神術治療。”

汪答低著頭苦悶的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後,汪答進了書房,輕聲唸了兩句咒語。

然後一個穿著紫『色』衣裙的小姑娘出現在地上。

憐憐一臉懵『逼』的跌坐在地上。

她怎麼忽然被傳呼到汪答身邊了,他還會這種『操』作。

坑爹的原主,這麼重要的事也沒告訴她。

站在光屏前的憐憐,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光屏裡的憐憐和汪答。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被汪答控制住。

而且,汪答明顯是知道她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