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的弟弟離世之前,覺得自己活不久了還特地給了馮歡歡一小筆錢財。

馮歡歡開銷依舊不小,只是王興懷留下的田地收租勉強夠她吃用,再加上老情人留下的那一小筆錢財,馮歡歡可以衣食無憂的。

後來馮歡歡生了一場大病,倒是去了不少錢財。只是她沒來得及擔憂以後的生活,王意就把已經有些年紀的老孃接來供養,王意年輕力壯又能吃苦,是家裡的頂樑柱,馮歡歡老有所依,直到去世前都沒吃什麼苦。<命好。”

她現在並沒打算和里正那弟弟勾搭到一塊去,所以也不存在里正弟弟一直補貼她生活費的情況。

該唸的書還是該念。

馮歡歡咬牙把幾塊碎銀子撥了出來,接下來的日子苦一些就是了。

在空餘時間,馮歡歡也不發呆想這想那了,她的時間全用來做女紅。

太拋頭『露』面的事她不能出去做,算來算去,只有做女紅最安全保險。

只是,馮歡歡生來就不是做女紅的料,繡的荷包帕子在縣裡的布莊只能賣最低檔的價格。

生財必須有道。

這年代,女子不是主要勞動力,能掙錢的法子實在有限的很。

如果現在不掙錢,到了明年這個時候她的處境會更艱難。

田地和牲口收上來的租金能確保她和王意一年衣食無憂,但這是在王意不念書的前提下。明年這個時候,她又要交束脩到學堂。

王意讀書用的筆墨紙硯,也絕對不會是一筆小開銷。

怎麼辦呢?

馮歡歡放下手中的針線,她對原主現在怨念很深。

其實她之前很鄙視原主的選擇,尤其是在接收了她的記憶之後。

可讓自己走她的路,也未必見得能走的多好。

王意讀了一段時間的書,馮歡歡更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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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的把王意送去了學堂,馮歡歡才發現,王意不是讀書的料啊。

不要問她怎麼知道,有些事真的很快就能看出來的,只用看就行了。

王意念書念得很認真,五歲的孩子一回家放下書包就知道捧起書來唸。

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唸的是什麼。

這個孩子不聰慧,和他接觸一段時間馮歡歡就再次確認了這個事實。

是不是把孩子送學堂送早了呢?

馮歡歡扒拉著錢罐裡剩下的銀塊和銅錢默默地想著。

要是晚兩年送,孩子也能輕鬆點。

要是晚兩年送,自己也能輕鬆點。

要是晚兩年送……

她就再也沒有辦法把王意再送去學堂了。

到時候和公婆住在一起,她又不是主要勞動力,沒有話語權。

如果在她獨立的時候都沒辦法堅持把孩子送去學堂,和二老住在一起後更沒有把孩子送去學堂的資格了。

農村裡對讀書的人十分尊重,但沒有多少人家願意把孩子送去學堂。

唸書要花錢,年幼的孩子長大一些就是半個勞動力,他們在學堂唸書家裡還要供他們吃用,如果考不上功名,那麼多錢全都打了水漂。

知道大嫂無法生出男孩那還是好幾年後的事,所以王家二老不會捨得拿出私房錢補貼唯一的孫子,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他們家唯一的男娃。

就算知道了,他們也不一定捨得。

讀書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能幹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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