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觀念很難改變,她必須確保自己一切處於上風才能安心和王家二老混在一塊過日子。

還是得掙錢。

馮歡歡決定崛起。

她終於大膽了一回,把剩下的錢拿去一搏。

她去了縣裡的賭坊賭博。

將王興懷生前的衣服改小,臉上塗的暗了些,做一副鄉下漢子的打扮去了賭坊。

其實仔細看,還是能看出馮歡歡是女子的。

只是她這麼穿著打扮不打眼,這個時候剛過了農忙季節,莊稼有了收成,家家戶戶多少有些餘錢。

哪家敗家的婆娘打扮成這樣把明年買種子的錢都丟到這賭場來嘍。

很多人這般想,卻不會明著把話說出來。

賭場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一個農家『婦』人喬裝打扮一心撲在賭場上,也沒什麼稀奇。

馮歡歡手上的錢翻了兩番後,她見好就收,立刻離開賭場。

她的下的本原本就不大,贏的錢也不算太多,很多人驚歎她手氣好,有人想攔住馮歡歡但她執意要走也不會強留。

比起賭場上一擲千金的主,馮歡歡贏的這些錢算不了什麼。

現在又是賭場的旺季,沒有什麼人花太多心思在馮歡歡身上。

馮歡歡又跑了兩家賭場,每一家賭場裡她都只投一定的本錢,撈夠了本就回來。

馮歡歡回到家中,看著手上的銀錢終於欣慰的笑了。

其實她現在手上的銀子還不足十兩,這是她跑了三家賭場換來的成果,但對她來說,這麼多銀錢已經足夠她熬過一段時間的了。

只是這是一次『性』的生意。

這些賭場是千萬不能再去了。

她敢去那些賭場,自然有抽身的把握。

只是這一世的任務名聲實在是太重要了,她賭不起。

這次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確保自己和王意兩三年內都不用再為念書和吃飯發愁之後,馮歡歡終於靜下心思來。她繡的花的確不怎麼出彩,可她畢竟還有些創意。

經歷過幾個世界的人,見到的東西也要比別人多。

有了錢後馮歡歡開始有底氣了。

之前那家布莊嫌棄她的繡工,即使新穎的花樣他們也能找出各種理由壓馮歡歡的價。

現在有了一定的資本,馮歡歡覺得你們愛收不收。

不收我換別家去。

她擺出這樣的態度來,那些布莊收這些的小夥計反而緊張起來,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給馮歡歡加了些價。

但也只能這樣了。

馮歡歡只能哀嘆,原主繡花的功底實在不咋樣,她穿過來後手藝繼承的都是原主的功底,即使繡花的思路是自己的,也沒有那樣的手法把它完好的在荷包帕子上展現出來。

所以別人壓價她也只能接受。

去別的布莊也不見得有多少好轉,天下烏鴉一般黑。

這些布莊開出來的行價相差不會太多,畢竟他們也知道客人會貨比三家。

真是便宜這些商家了。

馮歡歡攢著自己的小錢,教育著自己的呆兒子,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村裡的一個外來姓趙的郎中來找過馮歡歡的麻煩,說她招蜂引蝶和某些漢子勾三搭四。趙郎中說的有理有據,說馮氏死了漢子後日子不見有多拮据,反而還把孩子送上了學堂,那麼錢是從哪兒來的呢?

風言風語一出,大家爭相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