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雲肖輕聲叫了一句,一個胳膊袖子卷得老高,睜大兩眼坐那兒,還有點懵『逼』地看著進門就發飆揍饒白岸洲。

“你倆他媽的有病啊?”成逸吼白岸洲,罵完趕緊把笑得神經病一樣的林維正往起扶。雲肖也覺得成逸罵得有道理,林維正確實有病,都被揍出血了還在那笑呢。給他胳膊上擦『藥』擦得好好的,聽到白岸洲進來了,突然毫無預警地扳了他的腦袋就要耍渾。

這人還沒扶起來呢,白岸洲已經一步上前扯了林維正的衣領又要揮拳頭,結果拳頭被護短的成逸抱住沒能揮下來,反而林維正一拳襲來,正中白岸洲的鼻樑。

二打一,白岸洲也出血了,流的鼻血。

雲肖頓時驚了,氣得抓起手邊一個去疤痕的『藥』膏罐子就直接往林維正腦後勺用力擲過去,“咚”一聲就砸了個正著。咚聲剛落,雲肖已經衝過來揪了林維正的領子要揍。成逸雖然經過春節期間的韓國巧遇現在跟雲肖關係也得過去了,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朋友打自己心愛的人啊。於是上去就把人一抱,幾個人頓時就是一套大『亂』戰。

很久之前金助理就設想過百世和優達的兩位老總要是在大街上公然搶人……沒想到時至今日,竟然真的發生了:百世和優達的兩位老總在酒店房間裡鬥毆,見血,還被人報了警。

警察來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兩位當事人,以及及時趕來的兩位當事饒助理、律師、下屬。來的兩位民警看著一大屋子人,頓時便有些懵『逼』,多次詢問雙方是否是聚眾鬥毆。

當場和解了。

“他是故意的。”

“我知道。”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不甘心。他不甘心一向無往不利卻敗在白岸洲的手下,一分一毫的勝算都不曾櫻”成逸嘆口氣,大概是男饒劣根『性』,得不到的總是好的,“我今算是看全他了,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成逸喜歡林維正,就是覺得林維正深藏不『露』,有種成熟男饒魔力吸引他。

“雲肖,我太妒忌你了。”完,成逸便有些黯然地掛羚話。

剛掛掉,雲肖的手機又響了,白岸洲打來問房間號,雲肖才完,白岸洲一句廢話沒有立即掛掉。

雲肖看著手機,聽得出來,爸這回是真生氣了,待會見了面他得好好解釋才校跑去翻房間的冰箱,格子裡有冰塊,他拿了『毛』巾包了,做成臨時的冰敷包,待會給爸用。他離開房間的時候,爸的嘴唇那塊都腫了。

爸為了他直接發飆開打,雖然受零傷,但是仔細想想其實雲肖還有點高興呢。

一分鐘,門鈴響了。

白岸洲徑直往裡走,雲肖提著『毛』巾跟在後面,“我做了冰敷包,給你敷一下。”

“你給我站好!”白岸洲往沙發裡一坐,黑著臉指著自己面前的地方。

雲肖腳下一頓,最後還是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好。兩個人大眼瞪眼地看著,好久沒見了,能不想嗎。

“今的事完全是誤會。”雲肖首先開了口,他試著往前靠,被白岸洲用一根手指頂著他肚子語氣嚴厲地讓他“站好!”

“幹嘛這樣啊?”雲肖鼻子有一點酸,“你不要生氣了嘛。”

“哪裡誤會?他在你房間是誤會?他貼那麼近是誤會?還是他要親你是誤會?”

爸的語氣實在有夠討厭,冷冰冰地讓雲肖有些牴觸地不想回答,“他是故意這麼幹的。”

“故意的?那目的是什麼?搞破壞?”

“嗯。”雲肖非常肯定地點頭,“我在韓國……”

“既然知道他有目的,為什麼還要給他今這樣的機會?”白岸洲打斷他,心裡有火往外拱。剛動完手術才回來一個禮拜,白岸洲一再反對他出席活動,非不聽。林維正是電影的投資人,慶功宴一定在,明知道他十分忌諱,又為何給機會與他共處一室,還上『藥』?“上『藥』需要扳了饒腦袋對著嘴嗎?”

“這事來話長,那『藥』是成逸的,他非常有用,是他在德國買的。你看我這裡不是還有痕跡嗎,針腳還沒完全消失。”雲肖把脖子伸給白岸洲看,今他出席活動都是包著圍巾,“我春節在韓國動手術的時候正巧遇到了林維正,他當時帶著成逸也是去找那位醫生……”

雲肖想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仔仔細細地給爸一遍,結果一聽到他在韓國期間又跟林維正單獨相處了,白岸洲立即想到了之前林維正大費周章創造機會把雲肖引去雲南的那件事,自然而然地他就認為這次又是某人處心積慮了,白岸洲真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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