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如果換床,某隻兔子會不會覺得他是嫌棄她?

不得不說,大總裁,你想的真多。

杵在洗手間的那隻兔子,想的可不是這個事情。

鐘以念站在洗手間,一臉的悲劇。

沒有帶內褲……

沒有帶衛生棉……

所以,她跑進來是做什麼的?

看著鏡子裡面自己一臉的窘迫,鐘以念伸手捂住小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出去拿給內褲應該是簡單的事情,可是衛生棉呢?

她根本就沒有……

完了完了,難不成她待會兒要開啟門,和大總裁說,我沒有衛生棉,你有嗎?

阿西!

不行不行,絕對死翹翹。

“太丟臉了——”

鐘以念在心中哀嚎,只能坐在馬桶上面一臉的欲哭無淚。

臥室內,裴某人已經換了床單,大腿上還沾著血跡,坐在那邊看了看時間。

她已經進去快要半個小時,她不會是失血過多了嗎?

再次將目光移到大床中間,那裡已經看不到任何的痕跡,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就在那層布料下面,就有鐘以念幹的好事。

之前流了那麼多血,她吃得消嗎?

她那麼瘦小……

裴木臣坐在那邊,越是等的時間長,就越是亂想。

鼻尖,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不行不行。

立刻站起來,他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鐘以念嚇了一大跳,立刻將目光移到門上。

“鐘以念,你好了沒有?都半個小時了。”

鐘以念嚥了一口唾沫,我也很想好啊,但是似乎是好不了了。

“快了,馬上就好,你怎麼連這種事情都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