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一噎,得,是他不好。

“我沒有催你。”

裴木臣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他只是有點擔心而已。

看著緊閉的門,他再次坐到床上。

一低頭,就看見自己大腿上面的血跡。

他到底要不要去別的地方先清理一下自己?

一時間,他竟然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算了,還是先去客房清理一下吧。

想到這裡,裴木臣離開了主臥室。

等到他清理好的時候,鐘以念竟然還沒有出來。

“鐘以念?”

他拍了拍門。

“不要催我。”

鐘以念一臉的悲催,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

“叔叔,別墅有那個嗎?”

那個?

裴木臣眨了眨眼,又是那個,可是,那個是什麼?

“啊?”

鐘以念就知道他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猶豫了很久,鼓足勇氣。

“就是衛生棉啦!”

快速說完!

一片寂靜,鐘以念豎起耳朵靜靜的聽外面的動靜,可是無果。

額……

“叔叔?你還在咩?”

鐘以念眨了眨眼睛,她嚇到裴木臣了?

咳!

裴木臣杵在門口,彷彿靈魂出竅,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那個……應該沒有。”

這是半山別墅啊,他以前偶爾會來小住,怎麼會……

啊,不是,應該說,就算是他二十九年來都住在這邊,也不會有那東西啊。

額頭青筋直跳,漲的整個腦袋都在疼。

“必須要嗎?”

於是,某個大總裁,問了二十九年來最蠢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