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見不是見嗎?”

“聽說那位崇安縣主可是一直都追著五皇子殿下跑的,都是燕京城的笑話了!”

“豈知是燕京城的笑話,全大梁誰不知道崇安縣主馬不知臉長,不自量力,倒貼男人,偏生還被人嫌棄了。哈哈,也就她老子是衛毅,若是換一個人的話全家都要羞臊死了。”

蕭瑾的眉峰幾不可見的一蹙,他轉眸看了迴廊另外一頭聚集著的幾個書院學子,那議論的聲音便是那幾個人發出的。

“對了,我還聽說了呢,崇安縣主這回追著五皇子出去還被五皇子利用拿去當誘餌抓賊匪了。被賊匪都劫持過,也不知道清白是不是在呢!”

“真的假的?”

“怎麼可能是假的?我大姑母的堂兄家的外甥便是在錦衣衛,跟著他們一起去的。哈哈。”

他才笑完,就覺得自己臉上一痛,抬手一摸,哇的一聲大叫了起來“血!”他的掌心間一片紅膩,可不就是臉上出了血了!“什麼東西弄的?”他驚慌的叫道。

大家低頭,這才看到剛剛竟是有一枚不知道哪裡飛出的紅葉擦著他的臉頰而過,紅葉的邊緣將他臉上的肌膚劃破,紅葉落地,尚沾著幾滴他的鮮血,更顯得嫣紅觸目。

那人被落葉劃傷了臉哪裡還有心情胡說八道,捂著臉直喊疼,其他人也慌忙護送著他趕緊出去找大夫止血。

陳一凡一縮頭,暗暗的告誡自己,雖然他們的頭兒是不待見崇安縣主,但是誰也別輕易的在頭兒的面前說崇安縣主的不是。

陳一凡開始苦思冥想,自己到底可曾說過崇安縣主的壞話呢?

有還是沒有呢?

“我倒不知道你和花錦堂的手下如此的多嘴多舌。”一個略帶寒意的聲音傳來,聲音很低,堪堪的傳入他的耳中,卻是清晰無比,嚇的陷入沉思之中的陳一凡心底一涼。

完了完了,那日出去剿滅賊匪,帶的人正好是他和花錦堂的手下。

“是屬下的錯。”陳一凡掃了一眼四周,壓低了聲音,“屬下禦下不嚴,屬下回去之後一定徹查。”

“那種守不住話的人,也無需再在錦衣衛了。”蕭瑾邁步朝前,在經過陳一凡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陳一凡心底更是發寒,忙應了一聲,然後馬上邁步跟上。

他的心底嘔的要死,媽的,要是回去被他找到是哪一個小兔崽子在外面胡說八道的,一定敲掉他兩個門牙,叫他說話嘴巴上不帶個把門的!

這話今日是傳入了蕭瑾的耳朵裡面,若是他日在京城傳開了,等待衛大將軍回來知曉,再去和錦衣衛鬧起來,依照衛大將軍的那不管不顧的臭脾氣,他都有可能帶兵砸了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大門。

京城誰人不知道衛大將軍平日不在家,在家的時候護犢子那是護的比老母雞還要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