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蘇傾酒,她離開了齊墨軒就整了失了心神,他還記得當初他被廢掉雙腿的時候,也沒有如此難過。

果然,在他的心中,不知不覺中某人已經佔據了全部。

“王爺,請注意身體,一會還要赴宴呢”,水生提醒道。

帝皇登基,宴請群臣六日,明面賀喜實則為監禁。不幸的事,這一次齊墨軒就在其中,而且不能推脫。

“赴宴?你說齊王會不會給本王帶上反叛的罪名?”,齊墨軒仰頭問道。這事情齊晨允肯定不止一次的想過,畢竟齊浩為這事已經不知道想了多少年。

“王爺,多慮了吧”,水生啞然,實在想不明白齊墨軒為什麼會這樣說。誣陷也罷,構陷也好,最起碼也是要事出有因的,在他身上齊晨允能看到什麼汙點?

“呵~”,齊墨軒閉上了眼睛,道:“真可惜你不是她,你們跟隨本王那麼多年,卻沒有一個像她那般,能一眼看透本王的心……”

“也罷,如果本王在宮中除了什麼意外,你們首先要走的事情不是救本王,而是不顧一切離開這……”

“找到王妃,保護她的安全”,如此,便是最後的安排,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軒,你該不會打算一個人撐……”,水生改口,他與齊墨軒的可不簡單。其中的護衛身份可是他自己選的,並不是齊墨軒的要求。

“不然呢,還能怎麼辦?你們都幫不了本王啊”,齊墨軒雙手放在後腰上,灑脫而去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一群散兵與一群正規軍之間有什麼差別,城牆下的一幕清晰的刻印在腦海中。蘇傾酒不想發作任何評價,古語說的一將難求也是有道理的。

“傷亡慘重,王妃是要增援還是撤退”,高崎小跑過來,急速回稟道。

大致的情況,還是能看得清楚的。蘇傾酒示意,讓蘇幽發出約定好的訊號,撤退依照目前的情況,混戰在一起,應該是來不及了。

至於增援,城裡並沒有多少兵馬,而且她認為不需要。

“什麼都不需要,今日本王妃給你們開開眼界”,蘇傾酒拿出笛子,放在嘴唇邊自信的說道。

這笛子好生眼熟,不就是從前與蘇傾酒打賭的那根嗎?柳天璃手指撫摸著下巴。傳言這笛子也是有點名氣的,傲氣的誰都吹不響,但是自從蘇傾酒吹響之後,她覺得傳言不可信。

這個傳言是什麼來著?傳言有點久遠,她有點記不起了。

“忘了,還有件事情沒做”,蘇傾酒回身,柳天璃覺得一陣刺疼,而後便是什麼也聽不到了。

“大小姐,感覺你會照顧不好自己……”

這一曲笛音,感覺穿透了整個心臟,猝不及防。隱約之中被壓制的一種暴虐之性被激起,齊晨哲用手抓住了心臟,大口呼吸。

好怪的聲音,他不得不用呼叫內力平息體內的躁動。

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齊晨哲抬起頭,只見他的兵已經分不清彼此,互相殺成了一片。

柳天璃驚訝的合不上嘴巴,撥出的氣都感覺變冷。戰場的確是可怕的,但蘇傾酒好像更恐怕。

蘇傾酒的笛音可以控制心智,所以她封閉了她的聽覺。但是城下人數那麼多,想要控制其本身到底有多麼恐怖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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