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就發了脾氣了,一點兒徵兆也沒有,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宮主完全沒有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說著話的,只是不過是一個成語而已,怎麼就惹了這位姑奶奶不開心了。

還左一個無理取鬧,右一個無理取鬧的,搞的宮主聽的多了一些,都要不明白了這個詞語真實的含義是什麼了。

然而這面小鏡子的結界顯然還是束縛了宮主的能力,所以他就算是在鏡子裡著急的跳腳,也是沒有什麼用處,就只那是不斷的安慰著月芙希望她不要繼續生氣了。

“宮主,你還是不要在說話了,聽你說話我的胸口就是堵得慌,沒辦法呼吸的那種堵。”

安慰不得人心也就算了,說的依然是文不對題,讓剛剛看完了梁山伯和祝英臺相處完的美好的時光的月芙是情何以堪。

她沒有覺得宮主會有梁山伯那樣的暖男,只是也要有一點點的看臉色的本領吧。

然而顯然是月芙高估了宮主的情商,也是高估了作為一個宮主,他對於解決問題的興趣,永遠都是高過於對於其他的妖精的關心。

“算了,看完了這些所有的事情,我就要在微塵宮裡養老,也是不用看任何人臉色的妖精了,忍著吧。”

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番後,月芙總算是調理好了剛才突然崩潰的情緒,又自己重新坐好了之後,方才對著鏡子裡茫然不知所措的宮主說道:“剛才是我的心情不好,所以對你的態度也不是很好,我給你道歉,希望你不要過於的介意。”

道歉來的突然了一些,宮主臉上吃驚的表情都還沒有收回來,就要立刻變成一副很是大度的樣子說道:“沒有什麼。這是真的沒有什麼?”

但是作為一個平日了都是冷麵為主的大神,讓他如此收放自如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其實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所以在這驚奇和大度的糾葛中,唯一能體現的淋漓盡致的不過是宮主的苦笑而已。

“既然是沒有什麼,我就要提要求了,就是關於這次考試的要求。”

“還是考試嗎?”

宮主對於考試這兩個字的敏感程度都有點認知障礙了,聽到都有點頭痛。

所以就小小的問了一聲。

“是呀,我既然是這裡的學生,也是要考試的,但是我可是沒有這個本事考的好,所以你最好是將馬良筆給我,我用他來寫字這個成績應該是不錯的。”

“可以也是可以,只是馬良筆是用來畫畫的,不知道用來寫字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原來她只是為了借用馬良筆的,宮主的這心頭立刻是一鬆,借東西都是小問題,只要是她不生氣了,一切都說。

“試都沒有試過,怎麼就知道不行的,你先給了我,至於最後是什麼成績,明日考了不就知道了嗎?”

月芙不是不知道馬良筆是畫畫第一,但是如今讓她去從頭在學,估計也是不可能了,還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就用馬良筆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也沒有說過不能借用道具的,儲備供奉值都是可以隨意取用,那馬良筆應該也是在可以取用的範圍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