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癆外加一個強迫症患者,月芙只有一個衝動想要撓牆去。

只是面對他人的好意時候,那必定是要和顏悅色的用春風一般的溫暖去讓人體會自己的那一份感恩的心。

所以月芙也是沒有例外,她按住了祝英臺的頭,將她頭的狠狠的按出去後,才怦然的一聲關上了門說道:“不用幫忙,我自己是就可以了。英臺小師兄你趕緊去玩好了。”

“好把,那我就走了哦”

月芙果然是聽到了一聲山伯我們走後,就是一陣歡快的撒丫子的跑的腳步聲,祝英臺果然是拉著梁山伯離開了。

趴在了門縫上,往外仔細的張望了好久,在確定了他們二人是一起離開後,才翻身用背抵住了門,順著門就癱軟的坐到了地上。

這才半日的光景,可是在月芙看來已經是比一年還要漫長,她以前不愛說話,現在經過了很多次的洗禮之後,現在也算是很能掰扯了,可是和那個小小的話口袋子比起來,月芙揉了揉現在還嗡嗡作響的腦袋,對於梁山伯的敬佩之情又增加了幾分。

對著祝英臺的這樣的話口袋子,能夠忍受下去,估計也的確是一個做大事的料子。

只是月芙已經是完全不想動了,就悄悄的用了供奉值的力量,讓這些行李都各自歸位了之後,又將那床鋪格外的鋪陳了一下,讓床更加的軟和了一些,她雖然是不愛睡覺,但是躺在軟軟的床上和人聊天不也是很好的享受嗎?

在這床鋪鋪好之後,當月芙整個人呈現了一個大字撲倒在了大床之上後,方才滿足的哎呦了一聲,在這軟軟的床上抱著被子狠狠的打了幾個滾之後,方才無比舒服的將整個人都靠在了床頭上的引枕上。

隨手從香囊裡的空間裡拿出了簪花小銅鏡,隨處的往面前一掛,銅鏡就穩穩當當的立在了虛空裡,一點都不帶晃動的。

“你今日的臉色怎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了委屈。”

銅鏡都才站穩,鏡子裡的宮主大約而是藍天碧水看的久了,看什麼都是面帶菜色樣子,所以在第一眼看到了男裝打扮的月芙後就脫口而出。

“我臉色真的不好嗎?”

月芙有些吃驚,只當是被考試給嚇住了,就趕緊隨手取出了一個專門用來檢查容貌的鏡子,仔細的看來一下。

唇紅齒白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臉色不好的樣子,所以月芙就放下了手裡的鏡子很是狐疑的說道:“我沒有覺得我的臉色不好呀,宮主是不是看你裡面綠色的野草看到多了,所以看起所有的人來都是一臉沒有氣色很好的樣子。”

“也許吧,我現在算是能夠理解為什這個地方是懲罰的最高境界。”

宮主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找一個聽眾來好好的傾訴一下這心裡滿滿的感想,不過對於此時的宮主來說,能夠並且是唯一的選擇也就是這個閉著眼睛,看起來是在聽,實際上是根本就沒有聽的月芙而已。

“月芙,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出於對她敷衍的態度很是不滿意,宮主還是強硬的表達了一下他憤怒的態度,將他的音量調的高了一些。

只是剛剛才經歷過了嘰嘰喳喳的祝英臺的洗禮之後,月芙是屬實提不起來要聽下一場的興趣,就很是心不在焉的說道:“我聽著的,宮主你說就是了。”

只是糾結於她敷衍的態度的宮主很是不滿意於她這個態度,就賭氣說道:“剛才和旁人說話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很,怎麼輪到了我就是這個態度,是不是覺得我們微塵宮還不如這個書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