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榮安和沐言帶著人到院子時,丁秋和丁冬縮在一旁,院子裡,一個身穿紫衫長裙的女子,手握銀劍,凌於空中,劍鋒飛舞,絢爛的似一場夢境。

事實上......

院子裡幾顆老樹都禿得乾乾淨淨。

丁秋見到燕榮安,連忙大喊:“夫人,你不是要見相爺嗎?相爺來了,相爺在這兒呢。你不要再砍了,再砍就砍到屋頂了。”

沐言:“......”

燕榮安:“......”

圍觀群眾:“......”

丁秋一連三聲下,李殊念果然收了劍,翩然而至。

她踉踉蹌蹌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沐言見情況不對,連忙帶著人出去。

丁秋和丁冬原本想留下來,畢竟她們夫人的醉態……

哪裡想,看著伶仃大醉的李殊念,卻是忽而凌厲的回頭,朝她們開口道:“你們兩個出去,我有話和相爺說。”

丁秋和丁冬瞬間庵了神色,跟著沐言出去,老實的守在院子門口。

燕榮安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李殊念扔了手中的劍,一步步朝他走了過來。

燕榮安擰起眉頭,後退一步。

李殊念見他竟然後退,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掌心。

燕榮安淬不及防,怔然的動作看向她。

李殊念明顯已經醉了,拽起他的掌心,往屋子裡走去,飄忽的聲音響起:“陪我喝酒!”

燕榮安卻是頓住了身子,沒有動作。

李殊念回頭看向他,朦朧的神色。

“我還有要事,已經讓人去找了梁蔚過來給你醒酒。”燕榮安淡漠的神色。

“喝一杯也不行嗎?”李殊念醉態傷心的問。

“不行!”燕榮安的掌心從她手裡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