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進來書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戰戰兢兢的開口:“奴婢拜見相爺!”

“你們夫人呢?”燕榮安靠著椅子,頗氣定神閒的垂著眉眼。

“夫人......夫人在院子裡,她讓奴婢來求見相爺,想見見相爺。”丁秋鼓起勇氣,一通說完。

要是以往,丁秋肯定說不出這種話,太躁人了。

可現在,夫人醉成那個模樣,還想見相爺,她只有濃濃的絕望湧上心頭。

“本相現在沒空。”燕榮安淡漠的聲音響起。

丁秋還想說什麼,沐言已經請她離開。

丁秋只好告退。

“相爺,她又回來了。”沐言進來,神情無奈的開口。

身後的丁秋跪在地上,什麼都還未開口,先是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道:“相爺,夫人想見你......”

她臉上滿是急切的抬起:“夫人說若是您不過去見她,她要......她要劈了您的書桌。”

沐言的神色一變,劈了相爺的書桌,夫人可真敢說。

他連忙去看自家相爺的反應,以為他會大發雷霆......

燕榮安淡漠的眸光看向地上跪著的丁秋:“誰惹她不快了?”

沐言:“......”

“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午時用膳喝了些酒,有一些醉態,一直嚷著要見相爺,奴婢不敢宣揚夫人喝醉酒的事,才一直瞞著。”丁秋這會兒,哪裡還敢瞞著,連忙如實供述。

“喝了一些酒?”燕榮安眉目沉沉。

那個女人什麼酒量,他再清楚不過。

“是...喝得有點多。”丁秋瑟縮的回答。

“沐言過去!”燕榮安掃了沐言一眼。

“相爺......”丁秋還想說什麼,沐言已經走了出去,她只能站起來,提著裙子追上去。

沐言帶著人到李殊唸的院子,根本連院子都沒有靠近,就被甩了一頭樹枝樹葉,甚至有人被樹枝誤傷了。

沐言原本打算進去的腳步,還是折回書房。

自從見過他們夫人殺人後,沐言向來對他們夫人抱著敬而遠之的敬畏之心。

“相爺,屬下無能!”沐言跪在地上,恭敬的垂下頭。

燕榮安靠著椅子,垂著的眉眼,掃向地上跪著的沐言:“你的確挺無能!”

“......”沐言汗顏。

“相爺,您還是過去看看吧,夫人在院子裡舞劍,屬下怕她傷到自個兒。”不知為何,沐言覺得傷到別人,他們相爺定然無動於衷,若是傷了夫人,相爺指不定會趕過去。

沐言的話落下,大約安靜沉默了一會兒。

燕榮安緩緩的閉上眼睛,隱約嘆氣:“我不過去行嗎?”

好像不行!

沐言自覺阻止不了夫人作妖。

可是,相爺的身子不舒服,若是還要過去應付夫人,似乎也不行。

“相爺,不如屬下去找梁大夫回來?”沐言開口。

梁蔚沒有打招呼離開,定然不是真的離開,可能就在北城辦事。

“不必了!”燕榮安從椅子上起來。

燕榮安和沐言帶著人到院子時,丁秋和丁冬縮在一旁,院子裡,一個身穿紫衫長裙的女子,手握樹枝,劍鋒飛舞,翩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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