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小米……

說實話,他這個父親和燕小米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這幾年,他也是在考察他的能力,畢竟兒子是自己,能力怎麼樣,心裡肯定要有數。

只是這性子……

他也是今日才看出來,是一個令人琢磨不透,

“今日的事情,怎麼回事?”佘年絲毫沒有責怪的語氣,很平靜的問他們。

燕小米臉上的神色平靜,卻也冷淡:“朱小猴子打了二哥一個拳頭,把他鼻子砸流血了,兒臣心急,拿著扇子砸回去了,結果他還辱罵二哥的孃親,非凡如此,他還辱罵兒臣是私生子,兒臣是在難受,就把人打了。”

燕襲世:“……”

事情好像是這樣沒有錯,不過,當時朱士北也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才敢這麼胡說八道。

“陛下,這事我們也有錯,當時大家都喝了酒,難免衝動了一些。”燕襲世懂事的開口。

“啊世,你覺得今日的事情,你們做對了嗎?”佘年卻是忽而問燕襲世。

燕襲世愣了一下。

做對了嗎?

他聽出來了,佘年不是在說他打架對不對,而是這麼處理對不對?

“陛下,臣知道,臣和太子今晚都太沖動了。”燕襲世也是一個乖孩子,雖然今日他很生氣,把人打了,不過現在也是走心的反醒,發覺他們還是欺負人了,怎麼說了,雖然他們也沒有主動欺負別人,可他和燕小米的身份,一個是燕家少爺,一個是太子爺,這樣的身份明擺著,卻還跟著人家較真,這已經是把人欺負了。

燕襲世自己都知道,最後的結果,朱士北無論是被他們打了,還是打了他們,朱士北都是吃不了兜著走,就如現在的朱長安帶著朱士北,父子倆在御書房外跪著呢。

“你們什麼身份可記著了?”佘年見燕襲世聽得明白,又問道。

燕榮安深諳官場人權之道,燕襲世雖然不是家族培養的物件,也是心性純良,可又怎麼可能是無能之輩。

“陛下,臣記得。”燕襲世心裡已經沉了沉,他覺得背上都有一些跟著沉了下來,這種沉重感,令他心裡難受。

進東宮有幾年了,因為燕榮安對他的話,他一直對燕襲世耳提命面,說著各種責任,各種大道理。

可就是今日,他才有一些恍惚明白,燕小米盯著的光環是什麼。

他們再也不是以前的燕小米和燕襲世了。

皇城皇城後,長大後,進了東宮後,他是燕家二少爺,代表著燕家,頭頂有父親,有大哥,他要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以至於不拖累,不給他們找麻煩。

燕小米也不是以前的燕府表少爺了,他現在是皇家太子爺,他的未來就是掣北的未來,雖然現在僅僅是太子,可現在即是未來,現在就是走向未來,一刻不容出錯。

這個發現令燕襲世難受。

畢竟當初在玄機門下吃苦頭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在互相打氣,滿懷希望的想著,如果大難不死,今後一定要過什麼日子,那些日子是江湖夢,是英雄夢,是浪子夢,也有財主夢……獨獨不是現在這樣的夢。

這個夢是一片江山,而他們站在山頂,燕小米是最高的那個人,一不小心栽下來,毀在的就是面前的江山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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