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是相夫人讓你們找我的嗎?”佘年看向江淮安開口。

這種事,到底是令人覺得為難,江淮安臉上露出一抹尷尬:“小佘,你別覺得江兄這是多管閒事,畢竟我們現在也算是盟友關係,以前你還救過我,於情於理,我都不能看著你犯錯啊。”

佘年看著江淮安,沒有出聲。

“燕相既然有心提攜,這是難得的機會,你就是不為自己考慮考慮,也應該知道,有一些事情,一個不好,栽的不止是前途,還有身家性命啊。”

“現在的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我們該認錯還是要認錯,該保持距離還是要保持距離,公務上再出色一些,我相信燕相就是回來知道這些事,也不會忍心再多責怪你。”

“佘年,你也知道,燕家是什麼世家,像這樣的世家啊,伸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人捏死……而且我聽說燕家這幾百年的老世家,不但家規嚴苛,一旦違反了家規就是毫不留情嚴厲處置,根本不是這麼容易觸犯的。”

江淮安說了許多,給他分析了利弊,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勸他不想執迷不悟,應該看清楚一些事實。

佘年始終沉默的坐著,臉上沒有任何神色,只是隨著江淮安的話,不時的喝一點小酒。

江淮安和陳世蓮看著這樣的佘年,極度懷疑他的心思城府,是否是這麼年輕,太令人琢磨不透了。

江淮安說到最後,已經口乾舌燥了,拿起一旁的酒當解渴。

陳世蓮並沒有讓氣氛冷場,接過了江淮安的話,繼續對佘年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佘年卻是始終沒有出聲。

江淮安和陳世蓮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佘啊,你這心裡怎麼想,倒可以說說啊,我們還可以幫你分析分析。”江淮安拍著佘年的肩膀,他喝了幾杯酒,已經有一些小醉了,一雙眼睛卻是始終盯著佘年,想要從他臉上戳出一個洞來,看他想的是什麼。

平時看起來這麼能言善辯的人,今個兒怎麼這麼悶呢。

江淮安一臉的納悶,卻見佘年也盯著他看,就是不出聲。

“我說小佘啊……”江淮安心底有不好的預感,他拍著佘年的肩膀,聲音剛落下,就見佘年整個人往酒桌栽了下去。

佘年的酒量雖然好,可這麼烈的酒,一杯接著一杯,誰也扛不住啊。

“這……小子啊,喝醉原來是這樣的。”陳世蓮看著倒在酒桌上的身高,感嘆道。

從進來就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喝醉前也沒有出過一聲,無論他們說的是什麼,他都沒有回應一句,他們這是要感嘆這嘴巴嚴實呢,還是該感嘆這酒品太好了呢。

江淮安和陳世蓮把人拉了回去後,江淮安對陳世蓮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一趟燕府。”

“我們什麼都沒有辦成,夫人應該不會怪罪我們……”陳世蓮有一些憂慮的開口。

“夫人是什麼人,當然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而怪我們,我這去一趟,去跟她說說宮裡的情況,再就是跟她說酒桌上的事情……佘年這小子,犟得很,主意又大,想的什麼,我們都猜不透,我們勸不動,夫人自個兒心裡應該是有數的。”江淮安一邊換下一身酒氣的衣服,一邊對陳世蓮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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