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僅僅是因為年齡到了,才嫁人,她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佘年聽到自己的心裡,靜悄悄的裂開了。

他戴著面具了的唇角,也裂開了,聲音清澈的開口:“好。”

燕嫿轉身離開了。

佘年卻是跑出了院子,去了李殊唸的院子,抱著剛醒來的燕襲辰一陣膩歪。

燕襲辰的口水都流在了他頭上,他也沒有在乎。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矇矇亮時,佘年就跟著武山離開了。

燕嫿只是拖人送了一塊玉給他,並沒有出現。

佘年雖然有一些失望,卻還是高興的收好了玉。

李殊念現在逐漸放權了,金州的經濟已經搞起來了,都是武山在守著,所以她才想讓人過去,幫一下武山。

其實並非沒有更好的人選,只是讓佘年去,是她和燕榮安商量過的結果。

怎麼說呢,不管預言是不是真的,這個孩子是個好苗子,他們沒有理由放棄的道理。

轉眼又到了冬日,燕襲辰已經會小跑了。

李殊念牽著燕襲辰來燕嫿的院子時,燕嫿在梅花樹下看書。

燕嫿和以前的燕嫿的確不一樣了。

以前的燕嫿,鮮衣怒馬,喝酒吃肉,笑容鮮明,是活生生的人。

現在的燕嫿,每天都過得很安靜,可李殊念卻覺得那是魂不守舍。

她除了彈琴,看書,再也沒有其他事了。

燕老夫人提過讓她嫁人的事,還懷疑她心有所屬了,燕嫿卻告訴她們,她若是真的心有所屬了,那裡還待得住,只是真的沒有動心,自然不會想要婚約。

燕老夫人見勸不動,只好作罷。

“姑姑!”燕襲辰見到燕嫿,笑容歡快的朝她跑了過去。

燕嫿放下手中的書,接過他微胖的身子,抱在懷裡,唇角隱隱露出了一抹笑意。

李殊念上前把他拉開,讓他自己到一旁玩去。

燕襲辰雖然不樂意,奈何不敢違背母上的命令,跑到梅花樹下,要和丁秋玩捉迷藏。

李殊念收回目光,看向燕嫿,嘆了一口氣:“燕嫿,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燕嫿瞥了她一眼,卻在停頓了一下,認真的開口:“可能是和失憶過後有關,對以前的事,真的是記憶了。那時候在那個地方,我帶著小十,面對一個孩子,可不是這種性子才好。”

山縣那樣的地方,有一口飯能不餓死就不錯了。

“你現在回來了,也要有一點生氣啊,學學人家的大家閨秀,該出去賞花,賞酒,聚會啊。”李殊念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她倒不急著把燕嫿嫁出去。

只是想她開心一些,若是能遇到良人,再好不過了。

“那是以前都做過的事,現在想想挺沒有意思。”燕嫿搖了搖頭。

“那你這樣子不行啊,憋久了,可憋出病來。”李殊念無奈道。

“不行的話,你可以出去走走,是啊,可以去金州,去看看小十,他肯定又長高了。”李殊念想到什麼,笑著開口。

燕嫿看著冷清的一個人,對這個徒弟卻是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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