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很重,他都快想死她了。

燕榮安悶著不出聲。

李殊念拉了拉他的衣服,“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燕榮安還是不出聲。

李殊念端了一杯茶,放到他手中。

他接了過去,也只是放在一旁。

李殊念只好拉著他的手,讓他到一旁坐下。

“好了,我現在哪裡都不去,什麼都不忙,就在這兒陪著你......”李殊念輕聲開口,可話還沒有說話,下巴被他攥住。

丁秋和丁冬,每次相爺回來和夫人窩在房間裡,她們都是最閒的時候。

“所以,我們救下了佘年,他現在就在我母親留給我的嫁妝莊子裡。”李殊念躺著望著燕榮安,把去山縣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

燕榮安沉默的沒有出聲。

李殊念繼續開口:“我已經給他安排了一個身份,正是莊子上的老人,前不久孫子染病去世,代替的正是她孫子的身份。”

“相爺,你覺得佘年會是那個人嗎?”李殊念見燕榮安半天不出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開口道。

“這很難說。”燕榮安搖了搖頭。

他垂下眸光,顯然是有自己的思量。

“那你說,萬一,命中的命運,他真的是那個帝王命,我們應該怎麼做?”李殊念拉著他的手,又問道。

當初在出現這個預言時,李殊念從未想過要救這個人,用李承伯的話說,如果真的有命中帝王命,如果真的是那個帝王,那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所以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救這個人。

倒是沒有想到會遇到燕嫿,陰差陽差救了佘年。

如今佘年是山縣唯一存活的人,也是最有可以是哪個帝王命的人。

他們信或不信,不過一念之差。

“什麼都不做,倘若是命,也由他的造化。”燕榮安淡淡道。

李殊念卻有一些憂心:“燕嫿是必須撫養他成人了,這樣一來,怎麼可能沒有牽扯。”

“這倒沒什麼,我只需要把他當一個普通人對待。”燕榮安還是不疾不徐的神色。

李殊念臉上的神色卻是久久不散。

李承伯帶著那個男孩回來了,還真的當著文官百官的面,讓欽天監的人確定,他是不是那個命中帝王命。

李承伯仿若和這件事慪氣上了。

小男孩是一個啞巴,連原本有一些信預言的人,都覺得這件事荒唐。

眼看事情鬧大,無法收場,鍾孝全只能把小男孩安撫下來,找人收養,不過卻有規矩,一舉一動必須由他人監督。

李承伯雖然無奈,可他知道,至少保住了少年的性命不是嗎。

李殊念聽到這個訊息,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就是作孽,他們誰都受不住。

事情塵埃落定,燕嫿才去李殊唸的莊子見佘年。

佘年臉上戴了面具,在四角的院子裡練劍,聽到身後有聲音,渾身都戒備的回頭。

見到燕嫿,他還有一些不敢相信,站在原地,半響沒有動靜。

還是燕嫿上前,撿起地上的劍,看著佘年開口:“怎麼,這是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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