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榮安一直在一旁給她遞毛巾用品,又扶著她進進出出,李殊念嫌他麻煩,他也不吭聲,最後李殊念也不敢嫌棄他了,怕傷了他的心,任由他在一旁盯著。

休息的時候,李殊念正想有空隙和他說說這次去山縣的事。

燕榮安卻是讓她閉眼睡覺。

李殊念無奈,正沉默了一會兒,閉上眼睛,卻不想真的太累,睡了過去。

燕榮安見她睡了過去,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遮臉上的長髮,想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燕榮安盯著她沉睡的模樣,伸出手與她十指緊扣。

李殊念有感應的緊緊回握,又沉沉睡了過去。

天亮的時候,李殊念睡得早,自然醒得早,身旁已經空空如也。

她洗漱完,在院子裡簡單的吃了早餐,還沒有出門,燕嫿就過來了。

李殊念知道她是因為佘年的事。

“他很安全,你放心,等大將軍把這件事處理了,我帶你去見他。”李殊念和燕嫿說。

燕嫿倒是還沒有出聲,聽到李殊唸的話笑了。

她過來是想和李殊念說,她這次會燕家不會久住,還是會帶著佘年離開。

不過,會經常帶著佘年會燕府看她們。

李殊唸的臉色有一些難看,半響不出聲。

燕嫿上前拉過她的手,開口:“念...嫂子,我知道你不想我再離開,我也不會走遠,不過是出去外面住,偶爾還是會回來看你們,況且你們知道,佘年的身份,不適合在府裡久住。”

“我會安排好他的身份,這個你不用擔心,不過,他這張臉,可能要戴著面具。”李殊念已經把事情安排好了。

佘年有畫像在鍾孝全他們手裡,雖然他們不會無緣無故懷疑,可若是看到那張臉,難免會想到什麼。

“沒事,戴面具就戴面具,其實我想帶他出去住,也是因為顧及佘年的感受。”燕嫿淡淡的開口。

燕嫿和李殊念說了那天發生的事。

佘年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在面前。

他的爺爺,在最後還想著保護他,可也慘死在面前。

他也知道,他的家人為什麼無辜慘死。

僅僅是因為一個無須有的預言,他們就殺了一個山縣的人。

李殊念聽聞燕嫿的話,嘆了一口氣:“我們都在幫他,命運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燕榮安回來的時候,燕嫿已經離開了。

李殊念坐在書桌前,卻並沒有看書,而是怔怔出神。

燕榮安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她才眨了眨狹長的睫毛,看向面前的絕色容顏。

“相爺。”李殊念低低出聲。

燕榮安抱著她到一旁的軟塌歇著。

“坐久了,不累嗎?”燕榮安放下她下來後,才出聲。

李殊念見他還穿著一身官服,笑著開口:“我才坐了一會兒,沒有這麼嬌弱。”

燕榮安走到一旁換衣服。

李殊念躺在軟塌上,起身到一旁倒茶。

“我回來,你能不能歇一會兒。”燕榮安從身後圈住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李殊念回頭有一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燕榮安:“相爺,我怎麼覺得怨氣很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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