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許久過後,燕榮安僵硬的身子才鬆了鬆,任由她捶了一會兒,忽而伸出手,握住了她捶著肩膀的手,沙啞的聲音開口:“夫人,可以了!”

李殊念似乎感受到什麼,尷尬的縮回手,燕榮安卻是握著不放。

他握著她的手,牽到了身前,望著她那雙向來幽冷,此刻卻清澈見底的雙眸,嘆了一口氣:“夫人,你的手冰了。”

李殊念因為這次受傷,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連著整個人的體溫都差到了極致,明明不熱的天氣,握著卻是冷冰冰。

“相爺是熱的就好。”李殊念見不得他因為她而緊縮著眉頭,忍不住抬起另一隻手,撫上他的眉頭,輕輕的揉了揉。

燕榮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往一旁走了過去。

他倒了一杯熱茶,放到李殊念手裡。

李殊念想要掙脫,他的眉頭一皺,瞥了她一眼。

李殊念只好乖乖的坐著,握著茶杯,額頭卻是滿頭的黑線。

她還是始祖皇李淺榮之女長公主的時候,都沒有公主的毛病。

李淺榮可不是窮養女,他是狠養女,嚴冬時候在冰天雪地修煉也是常有的事。

慕枝枝這具身體太差了,也不過是上次受了一次傷,就虛成這樣子。

可燕榮安也犯不著這樣啊。

燕榮安似乎想起什麼,眉頭皺起看向李殊念:“今日去了天玄書院,玄機又為難你了?”

李殊念握著手中的茶杯,抬起視線看向燕榮安,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他讓我這個月參加考核。”

燕榮安望著她沒有出聲,一副等待下文的神色。

李殊念眼底閃過心虛,臉上卻是若無其事的開口:“他讓我這次考核和龍寂焚比試。”

果然......

燕榮安臉上的神色徹底沉了沉,看著李殊念沒有動靜。

李殊念見到燕榮安這個樣子,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並不會覺得有什麼。

可當你真的在乎一個人的時候,就能感受到他的情緒和心情。

李殊念知道燕榮安現在生氣了。

她垂下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出。

“抬起頭來!”燕榮安冷冷的聲音響起。

李殊念心裡犯嘀咕,卻根本不抬頭。

燕榮安氣得連氣息都變了,盯著李殊念梳得一絲不苟柔順的長髮腦袋,硬生生剋制住了掐她抬頭的衝動。

“抬起頭來!”燕榮安冷冷的聲音響起。

李殊念緩緩的抬起目光,唇角含著笑意:“相爺,你別這樣,嚇到我了。”

燕榮安盯著她唇角的笑容,哪裡像是嚇到的樣子。

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殊念,除了始祖皇李淺榮,又畏懼過誰。

他以為他在她心裡是有一些地位,可以讓她忌憚的人,那是放在心尖才會有的一點忌憚。

“你到底要死多少次才甘心?”燕榮安看著李殊念開口。

李殊念唇角的笑容淡了淡,才看著燕榮安開口:“相爺,你說過不干涉我的任何事。”

她並非不高興燕榮安的干涉。

相反,能被心愛的男人牽腸掛肚,這是何等榮幸的一件事。

只是她真的不想要看到他這個樣子。

“我可以不干涉你的任何事,可是,我做不到對你的生死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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