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近很器重嶽文遠,便打算先看一看嶽文遠畫了什麼。

“微臣遵命。”

於是嶽文遠就拍了拍手,有兩個太監就端著他的畫作走了進來。

洛有翊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多慮了,這個嶽文遠,應該就是國師派來給自己解圍的吧。

這個國師,還真有兩下子啊。

本來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展開來吧。”

皇上這一聲令下,嶽文遠立刻示意讓太監把畫展開。

隨著太監慢慢把畫展開來,眾人的眼光都漸漸地被吸引了過去。

他們都不由得張開了嘴巴,而蘇若水也是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她一直以為這種參政的大臣,整日忙著政事,能抽空練幾個字就行了,怎麼會畫出這麼驚豔的畫。

皇上看著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向殿中央。

眼神中透著贊許和驚嘆之意。

這幅策馬奔騰圖,將這千裡馬畫得活靈活現,好像下一秒就能從畫裡跳出來似的。

近年來,皇上收到的畫中,大多畫的都是花草樹木和山水,他早就看得沒有新鮮感了。

現在這嶽文遠的畫一拿出來,皇上自然是覺得耳目一新了。

“嶽愛卿,想不到,你不僅處理事情得當,私底下,畫畫也這麼好。”

“皇上過獎了。”

嶽文遠故作謙虛,眼神中透露著真誠。

皇上贊許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座位,“赫兒啊,依朕來看,就不要翊兒作畫了吧。”

出醜的可是皇家子嗣,皇上當然不能讓這件事發生,再說了,洛有翊的畫作他也不是沒見過,肯定沒法和嶽文遠比啊。

“那就依父皇所言,兒臣就收下嶽大人這幅畫了。”

嶽文遠和洛有翊相視一笑,洛有赫的怒氣堵在心口真是堵的慌。

洛凜夜看完了這出戲,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

哎呀,這個情敵,不好對付啊。

蘇逸韜突然感到這個皇宮形勢還真是緊張,而一旁的蘇若水見自己的爹表情凝重,連自己練了許久的琴都不敢拿出來彈了。

洛凜夜將壺中最後一口酒倒入杯中,然後一飲而盡。

最好的戲都結束了,他也該準備去看看蘇迎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