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考了鄉試做太守確實有些不太合適,嗯..這樣吧,明年正好是大考,你去參加一下會試,考一個進士出來,雖然是補上的,但到時也算是名正言順。”煙子期說道。

“啊?你讓我去考春闈?”許悠然不可置信的看著煙子期驚訝道。

“嗯。”煙子期點了點頭。

“師兄,你開玩笑吧!我什麼樣子你還不知道,我怎麼考的上!不去不去!”許悠然擺著手說道。

“真不去?”煙子期笑問道。

“絕對不去。”許悠然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如果你去了我就幫你打聽若汐的下落的話你還去不去?”煙子期笑著問。

“師兄,你真能幫我打聽到若汐姐姐去哪了?”許悠然頓時大喜,連忙問道。

煙子期沒有回答,挑了挑眉毛。

“行,我去參加會試,師兄,你一定要幫我打聽若汐姐姐的下落啊!我現在長大了,可以去娶她過門了!”許悠然拉著煙子期的衣服討好道。

反正師兄也沒說必須考上,去參加會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許悠然的心裡打著小算盤。

許悠然這邊和煙子期侃侃大山喝喝茶,日子過的無比的清閑自在。王主簿那邊可就慘了,聽說衙門竟然來抓馬道長,頓時群眾便沸騰了起來,把縣衙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特別是王主簿的媳婦,在聽到自己相公竟然帶頭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後,直接就跑了過來,對著王主簿就是一陣的大耳瓜子加九陰白骨爪,打的王主簿,滿臉桃花開,跪地求饒。

一個差役灰頭土臉的從外面跑了回來,進了門慌慌忙忙的對許悠然和煙子期急道“大人,不好了,百姓們因為咱們要抓馬道長鬧起來了,咱們真的執意抓人,可能要民變啊!”

煙子期皺了皺眉頭,而許悠然卻在聽見這句話後直接從凳子上蹦起來了,手一掐腰怒道“小爺今天剛上任,抓個人他們敢民變?小爺今天就要去看看,到底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許悠然說著,拎著衣服就怒沖沖的往外跑。

煙子期本來想攔著許悠然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他站起身,跟著許悠然便出了縣衙。

許悠然一路被朝差役說的地方跑了過去,果然,快到城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吵吵嚷嚷,許悠然使勁的擠進了人群,便看見人群之中被圍著一群衙役,衙役中間正壓著那馬道長。

而真正熱鬧的卻不是這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此時正鬧著的兩個人身上,這倆人一男一女,男的正跪在地上,頭發也散了,衣服也被扯開了,臉上還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子。

而那女的膀大腰圓,穿著一身紅底白花的衣服,往那一站胖的跟半堵牆似得,此時正一手扯著王主簿的脖領子,口沫橫飛的在罵王主簿。

“大人。”有眼尖的一眼就看見了許悠然,於是急忙上前行禮大聲說道。

那衙役到不是對許悠然恭敬,主要是他們全是馬道長的鐵杆粉,根本就不想來抓人,現在又出了這種事,能推還不是趕緊推!

那衙役的潛臺詞是,這就是這就是罪魁禍首,圍觀的人趕緊找正主算賬,這事和我們沒關。

果然,群眾在得知了許悠然身份後便直接把怒火轉移到了許悠然身上,眾人見許悠然又是個穿的古裡古怪,年紀又小,頓時就沒有畏懼之心了,紛紛開始對許悠然湧了過來。

要是別人遇見這事肯定是嚇壞了,但是許悠然那可是從小四處禍害的小魔星,五六歲就開始掃蕩榕城周邊大小山寨,許悠然又和許泰也習武多年了,雖然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吧,但是對付下平頭老百姓還是足夠了?

就在所有衙役都以為許悠然即將抱頭鼠竄的時候,許悠然卻一把抽出了離她最近的那個衙役腰裡的刀,飛起一腳就踢翻了朝她過來的一個壯漢,踩在那壯漢的腦袋上舉著刀喊道“媽的,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小爺還真不怕這個,我告訴你們,小爺從小就被皇帝封為縣男,五歲中瞭解元,我爺爺是輔國公,我爹是四品的武將,誰敢跟小爺得瑟,小爺剁了你都不用償命!”

說完,許悠然一刀就紮在腳底下那壯漢的大腿上了,壯漢慘烈的叫聲頓時響徹全場。

許悠然的模樣實在是太囂張了,但是這囂張的樣子卻直接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老百姓怕什麼?老百姓最怕的就是有權有勢的人,雖然背地裡一個個罵的口沫橫飛,但是當面看見個厲害人物卻根本沒一個敢上去說個不字的。

許悠然是又有背景又武力值高,頓時剛才氣勢洶洶的老百姓就全蔫了下來,呼啦啦的就往後退,頓時給許悠然讓出了一大片空地出來。

許悠然一腳把腳底下踩著的壯漢給踢飛了出去,對著地上啐了一口,扛著刀,土匪一般的掐著腰對這群老百姓喊道“敢跟小爺叫板,我呸,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小爺是打哪混的,你們倒是上來啊!倒是上來啊!小爺現在是朝廷命官,誰敢動我一手指頭小爺滅了你們全家,男的送去砍頭,女的全送小爺開的妓院裡當姑娘去!媽的,小爺第一天當官就給小爺得瑟,活膩歪了是不是。”

風吹過,滿場寂靜,對於許悠然那標準的仗勢欺人的模樣,根本就沒人敢出來叫板!

站在人群中的煙子期有點汗,他開始懷疑,自己把這個小師弟弄成太守是不是錯誤才決定了,這小子只要脫了自己眼前就開始成混世魔王了。

“哼!”許悠然見所有人都老實了,於是一哼,用刀尖頂了頂掉到腦門上的官帽。

許悠然轉頭,把目光投到了馬道長身上。

馬道長本來見這麼多人來保護自己得意的不得了,誰知道這群人都是外強中幹的軟蛋,被這小崽子一嚇唬就全都蔫了。

“你就是那個會驅鬼的牛鼻子老道啊?”許悠然斜著眼睛看著馬道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