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暮:“……”

她嗓音微軟,“你出去。”

見男人不動。

她硬著頭皮,“麻煩您借用一下地,或者,我離開。”

顧御眯了眯眼,轉身將藥膏扔在桌子上,往衣櫃拿了衣服一頭扎進了浴室。

“儘快處理。”

門啪的一聲,掩蓋了男人的身姿。

她怔了下,明白他的意思。

容知暮目光打量著屋子,擺設華麗精緻,風格簡約乾淨。

採用低沉的調色,傢俱齊全。

床是裡頭最佔地方的。

顧御的住所很多,一般都是住各式各樣的酒店,鮮少回家。

準確來說,在他生命裡幾乎沒有家這個字的意義。

顧御其中的一棟房子,在地勢最為高達金貴的地段。

出入的基本是持有資本的人物。

那裡勉強算得上是顧御的家,因為跟她在一起之後,每個月基本會過去住一段時間。

容知暮曾問過有家為什麼要住酒店。

他說,“家會讓我有種莫名的空虛冰冷,住哪不是住。”

他的性子無拘無束慣了。

容知暮微微垂眸,聽著浴室裡水滴落地的聲音。

她伸手,擰了擰門把手。

打不開。

容知暮坐在柔軟皮質的沙發上,解開裙子的拉鍊。

胸前的雪白被滾燙的咖啡燙的起了點點的水泡,一大片緋紅。

她嘶了聲。

幸好有大部分被衣服所吸收,並不是很嚴重。

只是容知暮的面板比較白,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放在桌子上的藥膏有兩種,一種是針對燙傷的,還有一種,是祛疤的。

容知暮眼裡閃過嘲弄。

抹了些藥膏在指腹,一點點的擦拭著傷處。

女人純白的衣裙,很明顯能黑色蕾絲花邊的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