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酒店做什麼?”

到了地方,容知暮遲遲不肯下車,臉上裹懼意,看他的眼神警惕性十足。

顧御哂笑,“我要真想對你做點什麼,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

容知暮:“!!!”

她身子不經意的顫了顫。

顧御往後座拿出一件外套,扔她頭上。

“下來。”

一副不容拒絕的語氣。

這件外套是上次容知暮還的那件。

在男人逐漸不耐的注視下。

容知暮磨磨蹭蹭下了車。

容知暮將外套用來遮住髒汙的位置。

跟著他上了頂層的套房。

顧御開啟房門,胳膊倚靠在牆邊讓她進去。

容知暮站在裡面,手指緊緊攥著一角裙邊。

“不怕我對你做什麼了?”

容知暮猛然往後看。

對方鎖了門。

容知暮鼓了鼓勇氣,眼瞳裡乾淨純粹,嗓音小心翼翼夾雜著害怕的試探。

“你不會的對不對?”

顧御打量著她偏瘦的身形,弱不禁風,像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小白花搖搖欲墜。

他緩緩湊近,“小姑娘,你在考驗一個男人的耐力。”

容知暮抿了抿唇,還沒等她說話。

“把衣服脫了。”顧御說。

容知暮睜大眸子,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不能這樣做。”

顧御似笑非笑的把藥膏從口袋裡拿出來,晃了晃。

容知暮意識到自己誤會了。

臉頰尷尬的漲紅。

她小聲的說,“我自己來。”

“不然你是打算讓我來?也不是不行,就是得收費。”

他漆黑的眸鎖住她,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