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是玩笑(第2/3頁)

“宋小郎，這女子是來找你的。你可認識？”

沐羽不等夏至先發話，而是先問起宋循矩道。

“這位姑娘…”宋循矩在腦海中搜尋了半天也沒有關於面前這位容貌清麗，身著男子軍裝卻不顯蓬腫的女子的記憶。

“回副將，小人沒有見過。”

夏至沒有多言表明自己的身份，只開口說了一句：“沈愫沈門主現在已在雲南。”

宋循矩本身並未對這突如其來的女子有過多的在意，一聽這話立馬蹭地從病床上站起身來：“沈姨？她也來雲南了？不過你說的這個門主…又是何意？”

站在一旁的沐羽見這小子是真的認識這姑娘，也就不再戒備了。坐到椅子上看這兩個年輕人對話。

“你無需知道太多。今日前來就是告訴你，沈門主一直沒有放棄過你。也請你以後好好珍惜活著的機會，不要再魯莽行事。在軍營之中則要更加小心謹慎。望今後一切安好。”

夏至不帶絲毫感情地轉述著沈愫的原話：“這就是沈門主的意思。”

宋循矩聽了之後卻略顯失落：“她還在怪我錯手殺了嫵弱嗎？可那日在玉清樓…”

夏至不是很看得起宋循矩敢做不敢當的性子，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解釋：“你所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你的魯莽行事給門主帶來了多大麻煩你知道嗎？沒什麼可狡辯的，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失手殺人最後不還是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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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門主將你看作親侄，你卻對門主抱有超乎倫理綱常的想法。你可有想過公堂上你的那些所謂肺腑之言，真心誠意又會對門主造成多大傷害？”

“殺人的是你，害的門主在京師被人嘲笑的也是你。到頭來救人的是門主，千里迢迢趕赴雲南就為了保證你的安全的也是門主。宋循矩，我希望你可以成熟一點。你所謂的一腔熱血在我看來連笑話都不如。簡直就是沒腦子的極端表現。”

宋循矩被懟的無話可說，整個人都呆在那裡。他…原來把事情搞得這麼糟糕嗎？原本以為會一死了之的事，如今被人翻出來說他才發現自己的做法有多不妥當。

“我言盡於此，今後門主若是來找你也希望你可以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給門主添亂子了。”

宋循矩麻木地點了點頭，沐羽在後面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小丫頭還會教訓人？真不愧是東廠出來的…小小年紀就已然有了官家做派。

夏至說完話就出來帳篷，沐羽也跟著出來問道：“小姑娘，你剛才說的那些…真的是那個沈愫讓你說的？”

夏至掏出來袖口裡的一封信：“當然不是。只是有些事情我如果不點破了說，他還以為自己真是被冤枉的，對門主沒有絲毫愧疚之心。”

沐羽接過了信：“所以…這才是要你傳達的東西？”

夏至點點頭：“一月之後再給吧，做錯事的人需要一段時間好好反思。”

沐羽收好了信，看著天邊已經不晚的天色，料想這姑娘該是要走了。連忙問到自己妻女的事。

沒想到夏至卻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你多久沒回沐府了？”

沐羽想了想回答道：“大約一月有餘了。”

夏至瞭然地點了點頭：“雲南，早就變天了。沐瓚倒了，你夫人也是因為惹到了沐國公才被送入官府。”

“那我女兒怎麼樣？”

夏至想了想：“根據東廠線人的情報，你女兒還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