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良辰,隔壁姐姐的房間,彷彿還伴有一個喘息聲

當然,還有第二天起床開門時撞上的一對白眼。

接下十多天的工作,主要就是曬曬穀子,去海邊打打漁,去山上捕捕獵,還有,與女人們調兒。

在這個平靜寧和的日子中,我也終於與我的三個情人兒,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所謂的正常生活,就是按部就班,每三天一輪轉,分別與她們過夜裡的生活。當然,我是正常到不行了,一日無休,她們三個,就略顯不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畢竟把我劈成三份,我也不能活。

這時早已經入了冬,這偏熱帶的地區,雖然陽光照射充足,但早晚之間,還是能感覺到涼意的。

這股涼意,還得隨著北風影響,越來越長,越來越冷,直到來年開春,才會轉變。

因此我又上山打了些有上好毛皮的大型動物,尤其狼蟲虎豹之類,能威脅人的食肉動物,把附近都掃蕩了一遍,省得來侵擾我們的家園。剝下來的皮,則制好晾幹,當作禦寒的皮衣。

閑著沒事,又特地拿了二十發子彈,教了可心用槍。這倒也不能說是浪費那寶貴的彈藥,因為基本就是帶她上山打獵,打那種弓箭傷不了的大型猛獸,我在邊上教學,她來開槍,進行實戰訓練。

現在六個人中,除了我能熟練使用步槍,還有就是我表姐這個半桶水,蘇舞雖然也會打,但卻半桶水都夠不上。

我得再訓練一個半桶水出來,用來應付緊急情況,以備不測。

上回我表姐開槍殺那齊廣飛,造成極大的情緒波動,一度對槍支過敏。這讓我意識到,遇到險情,不能全指望一個人,尤其是我不在場的時候,至少一個不行了,還能替另一個上來,保證戰鬥力,保護自己與別人的安全。

因此我還特地給可心洗腦,告訴她,對付敵人,不必心慈手軟,面對敵人的侵犯,必須心如磐石,堅決地予以反擊,不用猶豫,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現在紅毛尤裡那幾個人,毫無行蹤,難保不會在某天闖入我們的家園,但我們實施犯罪。對這些人,基本不用再有什麼慈念,看到就打!

當然了,前提是要有能打的人。

如果有時間,我還想把五個女人,每個都訓練成一名戰士呢。在這片未開墾的土地上生存,她們確實需要有相應的戰鬥力。人生難測,我也不一定能保證每時每刻都能保護得了她們,關鍵時刻,靠人絕不如靠己。

經過反複晾曬,第一批穀子,終於能入倉了。

蘇舞抓著一把顆粒飽滿的穀子,問我:“我們穀子是弄了那麼多回來,但這個谷殼怎麼去啊?不去殼我們怎麼吃啊!”

旁邊的可心,緊跟著就搶了一句:“我知道,去谷殼用碾米機,我見過的。我們可以造個碾米機出來!”

我點頭道:“對對!還是丫頭有見識!”

可心被我贊得臉上開花,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道:“那麼造碾米機的任務,就交給丫頭你了!”

“這個”可心的笑容,漸漸凝固住了:“我不會!”

田夏夏笑道:“你會也不行啊。這種現代化的工業機械,還要用電帶動的,給我們十年,我們都造不出來。”

蘇舞道:“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帶殼煮著吃吧?或者像樂樂這幾天一樣,用石頭砸一砸,然後用手剝?可這根本就弄不夠吃的,別說煮飯,煮粥的都不夠。”

說起來,我們確實需要一個實用的碾米工具。不然我們這些穀子,不是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