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座牛角山的山洞,一共住了九天。

在田秋秋這個相對而言的醫科聖手的精心護理下,在第六天的時候,我表姐就已經扔了柺杖了。

她膝蓋上的瘀腫已經完全退去,用手指揉捏,也不再感覺疼痛。

跟著又再調理了三天,之後,她便已經能夠完全自如地走路。在田秋秋的示意下,還能繞著平地小跑。

這日,我陪田秋秋上山採藥時,她給我提起這件事來,道:“表姐的腿傷,基本是好了,輕度的走路,已經無礙。咱們什麼時候走?”

說著,一臉殷切地望我。

我知道,她是掛念她姐姐田夏夏,心早就飛了。要不是我表姐腿受傷,無法走路,她早就想央求我出發的。

我想了想,也該是時候了。這一趟路,是一定要走的,避免不了。

這是我對田夏夏的承諾,我曾答應過要帶她妹妹回去給她的。同時,這也是田秋秋對她姐姐的思念。

我道:“先回去跟她們說一下吧,如果她們同意,咱們明天就啟程!”

田秋秋不料我回答得這麼爽快,反應十分驚喜:“真的?”

我一拍胸脯:“當然真了。要是她們賴皮不肯走,我就扔掉她們,帶你一起走算了。”

田秋秋抿著嘴,忍著笑意:“你捨得丟下她們才怪呢。”

她現在氣色補回來了,也長肉了些,笑起來非常的精神好看,還夾著幾分嫵媚。

我色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不捨得,求之不得呢!咱倆一起上路,沒人煩擾,就又可以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了。”

田秋秋伸手撓我:“鬼才跟你做少兒不宜的事。你可別讓蘇舞姐聽到了,不然她要生氣。你不是說了,要跟我們倆都保持距離的嗎。”

我沒理她,繼續扯皮:“咱倆一起上路,她又不在旁邊,怎麼能知道。咱倆互相默契保密就行了,回頭問起來就來個死不認賬,堅持咱倆是清白!”

田秋秋道:“那也不跟你亂來。跟蘇舞姐相處了這麼多天,我發現她人挺好的,比你這大色狼還要好,所以我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

什麼話嘛,這是!

這倆情敵,怎麼還混成好姐妹來了!

還是壓根就沒把我當回事呀?

一個比一個表現得偉大與無私。現在我想逗逗情都沒意思了。

真是沒勁。

……

回了去,趁吃晚飯的時候,我就向其他幾個女人提了這件事。

我看向我表姐:“老姐你腿已經沒事了,這多虧了人家秋秋給你每日辛苦搗藥熬藥……”

表姐一聽,就忙不疊點頭,打斷我的話:“對對。”然後一臉諂笑地轉向田秋秋:“可真是謝謝你啦,秋秋!回頭表姐一定給你介紹個大美男,我可有表弟好幾個呢,一個賽一個棒!可不止眼前這一個沒良心的家夥呢,咱不要甩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去,最好一輩子光棍!”

田秋秋經不起這樣的酬謝,紅起臉來,顯得有些靦腆。

竟然這樣毀我牆角,損我名譽!

我不滿地瞟了我表姐一眼:“姓陸的你別插我嘴!”

表姐道:“那插哪裡?”

插哪裡?

什麼插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