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善清沒有多說其他的,也說不出其他的。

赫連婉轉身對袁緋絮道:“皇后,這次辛苦你了。”

“兒臣不辛苦。”袁緋絮接著問:“皇上他,如何了?”

“母后剛給他為喂完藥,他這幾日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好在你們回來了。吉文,你跟皇后先去言禮那兒看看。”她拉著他的手,提起於言禮便變了臉色。

駱吉文轉身詢問唐善清,“一起?”

唐善清搖頭道:“我不去了,你去吧,我在雲景殿等你。”

“好。”駱吉文與袁緋絮急忙去了於言禮那兒。

眼下,只剩赫連婉和唐善清在這偌大的皇宮裡對視。

唐善清在她面前,既不會奴顏婢膝,也不會自視過高。“民女見過太后。”

赫連婉沉聲道:“你還在怪哀家。”

“民女不敢。”

“你嘴上說不敢,可心裡確是這麼想的。”四年不見,她倒也變了不少。

“就算民女心裡是這麼想的,太后也不能如何。”她還是不適合與她相處。

赫連婉的眼裡流露出一絲輕蔑:“幾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登不得大雅之堂。”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孃親。”唐玄煜怒了,他看得出奶奶並不喜歡孃親,說話間也太刻薄了。

“之暘別鬧,我們走。民女告退。”唐善清強行拉著唐玄煜轉身離開,以她現在的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六弟……”他說話的聲音很輕,氣息很弱,聽著不像是從喉嚨間發出的。

駱吉文一下子千萬中情緒在心裡翻湧,只覺得喉間堵得慌,根本說不出話,也叫不出口,他緩緩俯下身,也握住了他的手。

“三哥。”他眼眶裡已是泛起了酸,兩手交握,他枯瘦的手猶如一條鐵索纏繞在他心上,扯地他陣陣作痛。

“你,你回來了。”他每說一句話一個字,都好像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嗯,我回來了。”駱吉文的話中隱隱帶了哭腔,可他不會在他面前哭,這樣的於言禮讓他揪心,他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皇后,你出去,朕有話要跟吉文說。”或許是這時說的話有些多,於言禮的呼吸不順立馬緩了緩,隨後道。

“好,臣妾晚些來看你。”袁緋絮已是快忍不住眼眶裡的液體,她快速起身出了寢殿。

“嗯。”他收回視線。

袁緋絮走後,駱吉文在床榻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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