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清不清楚不重要,只要你清楚自己的處境就可以了,這宮中還有你的多少人朕很快就可以查的明白,不要妄想去逃,你逃不掉的,若是你敢逃,你的孩子朕可就不能保證還能安安穩穩的活著了。”俯身到唐善清耳邊,語氣中滿是諷刺。朝華已逃,只要不傷到她,這宮中其餘她的人,他又何須管他們的死活,他要的是駱吉文的命,就不信駱吉文會對心上人被辱的事情無動於衷。

“你敢,孩子,你讓我看看他。”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唐善清急忙道。聽到楚奕的話,唐善清只感覺心中一涼,孩子在楚奕那裡固然安全,別人動他不得,可是,若是楚奕要動手她又如何攔的住,面對其餘的事情她可以忍耐,可是她無法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別人手裡,不知生死。

“怎麼?唐善清,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讓朕為你做事,朕是可以保證他不死,但是朕憑什麼讓你去看她,你是否也太過看重你自己了。”嘲諷的看著唐善清拉住他的衣袖,毫不猶疑的甩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

慈寧宮

“昨夜宮中出現刺客,皇上趕到之後沒有讓人去追。而且皇上還救了一人一命。”黑衣人湊近紅衣美婦低聲道。

紅衣美婦鳳眸微眯:“救人?難道他把唐善清放了?”斷沒有放了刺客,還救下刺客這一說,楚奕並非嗜殺之人,可是對刺客一行人必定會斬殺個徹底。除非刺客是他所識之人,這段時間並沒有闖進宮中的人,他不想讓唐善清死,放了她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不是唐善清,我讓人查過,唐善清如今尚在落水宮內,昨夜的刺客乃是一男一女,皇上對那男子的死活倒是不在意,但是對那女子倒是極為上心。”黑衣人解釋道。

“女子?除了唐善清,對其他女子他還有在意的人?派人調查昨夜那兩名刺客的身份,特別是那名女子,哪怕有一絲一毫的線索也要告訴我。”指尖猛的一顫,楚薔冷聲道。她的兒子她清楚,這些年來他對女子向來無任何好感,更不必說去救下一個刺客,除非那個刺客他非救下不可,那人……

“是。”

黑衣人領命正欲下去,卻突然被楚薔叫住道:“霖凱,在我死之前還能否見到我的嫣兒啊!我只想見她一面,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我這樣的母親不配讓她相認,可是我真的想見一見她。”

聽得她聲音中的苦澀與哽咽,黑衣人身軀一震,卻沒有勇氣再回頭看她,只得低聲道:“霖凱定會替主子尋回嫣兒,主子切莫再為此事傷神,霖凱告辭!”

“嫣兒,嫣兒會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嫣兒……”兩行清淚落下,單手覆上軟榻的扶手,心中絞痛不已。

“來人!去請皇上過來!”掩住眼中的苦楚,楚薔朗聲道。

“是!”

“兒臣見過母后,不知母后讓兒臣來此所為何事?”走進慈寧宮,楚奕微微施禮,稍稍抬頭看向楚薔道。

“聽說昨日宮中鬧了刺客,你還親自去捉,那刺客可有捉到?”蓮步輕移,楚薔走下階梯,看著楚奕問道。

“這等小事怎麼會傳到母后的耳朵裡,擾了母后清淨,這群宮人著實該死,這等小事不勞母后費心,不過是不知死活的人罷了,兒臣尚未捉到,但請母后放心,一群嘍囉還攪不動宮中,望母后寬心。”楚奕微微一怔,卻不想她竟然也會關注這等事情,昨夜的事他已經吩咐宮人不要宣揚出去,看來他的母后這幾日對他的動靜盯得實在是緊了些啊!

“那便好,不知奕兒可否查清了那刺客的身份來歷,怕是刺客是衝著唐善清而來,身份定是不簡單的。”楚薔看著楚奕的眼睛,出聲試探道。

“這個……兒臣尚未查清,不過母后無需擔心,唐善清那裡兒臣派重兵把守,除了兒臣其他人休想進去。”他一直都捉摸不透他這個母后的心思,刺客一事她又怎會去在意?

玄衣男子見楚薔跌坐在地,本欲過去將她扶起,聽到她的呢喃聲,卻沒有邁出步子的勇氣。那個丟掉的女兒一直都是她的一塊心病,暗中找了這麼多年卻毫無線索,如今她生死不知,她又怎麼會安心。

眸光一閃,玄衣男子退出房間,朝一個偏僻角落走去。

走到偏僻出見四周無人,玄衣男子輕拍三掌,眼前的花叢一層層退開,拂開眼前的花草,男子按照複雜的花紋劃了幾筆,眼前的石門開啟,一條幽深的隧道通往地底,玄衣男子見四周無人閃身進去,待他進去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走了長長的一段路,眼前又是一座石門擋住,同樣繁瑣的紋路刻在石門上,男子輕劃幾筆走了進去,石門之後竟是別有洞天。

與外界的黑暗完全不同,眼前的場景與宮中的寢殿無絲毫差別,只是這空曠的房間中只有一名女子守在黃色的帳幔之外,玄衣男子走上前去,那女子抬起頭來微微施禮,離開房間。

“三哥,好久不見啊!這裡住的可還習慣?”玄衣男子走近帳幔之中,單手挑開黃色的帳幔,一鬢角微霜的男子此刻正坐在一旁品茶,聽到聲音稍稍抬頭,眼中卻並無任何驚詫,只是淡淡的答道:“甚好,不知六弟來此所為何事?”

“如今外邊的情況,三哥應是瞭解的很清楚吧!”玄衣男子現在那男子身後問道。

“瞭解?她已經很久不曾來過了,這裡除了一名啞婢,朕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都險些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外邊發生了何事?六弟五年來不曾踏進這裡一步,今日竟來這裡看朕?”男子嘲諷一笑,語氣中滿是淡漠,此人正是被楚薔囚禁的楚國的上一任皇帝——楚霖風。

“三哥何必裝聾作啞,你以為這些年來你的動作,我一無所知嗎?那名啞婢怕是早就被你換了,如今外邊的情況三哥恐怕是瞭如指掌。”玄衣男子走到楚霖風身前冷聲道。

這皇帝的動作他並非不知,當初只是不敢確定而已,畢竟他已經被囚禁於此,而且無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可是後來他卻發現,這宮中除了他和楚奕的勢力之外,還有一股藏在暗中的勢力在暗暗調查著什麼,他所調查的關於嫣兒的事情,有一股勢力總是先於他調查到,他本不曾懷疑過他,可是這宮中知道當年的事情的也唯有他了,而且對嫣兒行蹤感興趣的也就唯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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