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來了。”看到負手而立的駱吉文,朝華道。

“是,我要見清清,這一次我不能再放開她了。”駱吉文沉聲道。既然他已經來到京城就沒有想過再獨自一人。

“你可知道宮中等著你的是什麼,昨夜我與顏宇差點死在那裡,楚奕早已佈置好了一切,就等著你鑽進他的圈套之中,我答應過善清,一定要攔著你,就算你不為你自己,為了善清你也不要進宮,行嗎?”朝華滿臉的倦色,善清猜的果然沒錯,他執意要進宮。

“清清怎麼樣?她可還好?”

“後來的訊息想來你還未收到,楚奕沒碰她,但是她的身份確實已經是人盡皆知了,駱吉文,我知道為了善清,你什麼都可以做,但是這一次請你理智一些,我們本有機會帶她離開的,是她執意留在那裡,她要查清楚二十年前的真相,即使你去了她也不會跟你走的,我答應她不會讓你進宮,如今孩子還在楚奕手裡,不要再讓她為你擔心了,好嗎?”若是曾經她一直認為花漫漫才是唐善清的良配,是最愛唐善清的人,可是如今她明白了,駱吉文是她的良人,這是個,她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二十年前的事情!是啊!我也想弄清楚,我顧家所做的一切錯事!”駱吉文苦笑一聲,她現在應該還不知道這場恩怨究竟是由誰造成的吧!如果她知道了這二十多年的恩怨皆是來自他的父皇一人,對他她還能這般毫無芥蒂的愛著嗎?

“他們呢?他們在哪兒?”駱吉文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道。

“紀言和白涼夜在宮中想辦法把孩子帶出來,顏宇他為了救我受了傷,現在在一家醫館裡待著,那裡不安全,而且他傷的很重。”

“澤言。”駱吉文看向澤言出聲喚道。

“是。”澤言領命帶著暗衛很快消失的了無蹤跡。

“我跟他們一起。”朝華道。

“不必了,澤言可以找到,這段時間多謝你對清清的照顧了,去休息一會兒吧!顏宇會沒事的。”說完徑直離開所在的房間。

……

落水宮中,唐善清抬起沉重的眼皮,身上的疼痛已經減輕了不少,想來是昨夜的藥發揮了作用,只是昨夜服了藥以後,她的頭昏沉不已,那藥應該是有安眠的作用,唐善清緩緩起身,朝身旁看去不禁驚慌不已:“宸兒!”孩子,她的宸兒呢?昨夜她將孩子交給了奶孃,後來朝華來了以後她服了藥便睡了過去,自孩子被奶孃抱去以後,她便沒有再見過,若是以前奶孃喂完奶都會把孩子報給她的,可是為何沒有。

“宸兒,宸兒。”唐善清赤腳下床,聽得一陣推門聲,一黑衣女子走到唐善清身旁拱手道:“娘娘有何吩咐?”

“孩子,我的孩子呢?奶孃在哪裡?”看到陌生的黑衣女子,唐善清開口問道。

“昨夜奶孃被皇上帶走,孩子也一併被帶去了皇上身邊,孩子在皇上手中,娘娘放心便好。”黑衣女子不急不緩的將昨夜的事情告訴唐善清。

“我要見楚奕,楚奕在哪兒?帶我去見楚奕。”唐善清抓住黑衣女子的衣袖道。孩子在楚奕手上,昨夜孩子被楚奕帶走了,他帶走孩子有何意圖?

“娘娘,如今皇上恐還未下朝,待皇上下朝之後,奴婢定將娘娘的話通知皇上,娘娘莫急。”黑衣女子蹙眉道。

“不,我現在就要去見他。”唐善清推開黑衣女子,便朝外跑去。看不到顧念宸安全她一刻也不能安心,她還是無法相信楚奕。

“娘娘!”黑衣女子蹙眉追了出去,欲攔住唐善清卻見楚奕已經匆匆趕來。

“參見皇上!”黑衣女子一干眾人跪地行禮。

唐善清見到楚奕見他身後並沒有奶孃的身影,心中頓時一凜,一把拉住楚奕的衣袖道:“孩子呢?”

“都退下吧!”伸手屏退眾人,看著唐善清驚慌的樣子,更加篤定了他的做法,她果真是把她和駱吉文的孩子看得比什麼都重。

“跟我來。”看到唐善清赤著足,一身單衣便跑了出來,楚奕微微鎖眉,沒有回答唐善清的問題,楚奕拉起唐善清朝寢閣走去。

“放開我,我只問你我的孩子在哪裡?”甩開楚奕拉著她的手,君墨

染紅著眼睛質問道。昨夜她半信半疑的信了他,把孩子交給了奶孃,可是今日她的孩子竟是又被他帶走了。

“他沒事,在朕的寢宮有奶孃照顧著。”不著痕跡的收回手,楚奕淡淡道。

“把我的宸兒還給我,你答應過我不再動他的。”唐善清冷聲道。

“朕答應你不動他便不會動他,有奶孃照顧著,他不會有事。”

“你認為我還會信你嗎?把孩子給我,我只有看到他才會安心。”她真的不敢信他了,她只有看到孩子安然無恙才會安心。

“信不信由你,朕說過不會動他便不會動他,如今這種局面,你認為你還有能力保住他,還是你認為孩子在你身邊會比在朕身邊安全,唐善清,你是否太高看自己了一些,還是你認為這宮中的人會拿他駱吉文一個完好無損的兒子如換得他的活命?”冷冷的聲音不辯喜怒,楚奕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幽深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聽到楚奕的話唐善清身軀微微一震,昨夜離開的人應該是他們四個中的人,一個重傷?傷的如何?楚奕這番話應該是試探,她不能暴露他們,這些事情她需自己弄清楚。

唐善清冷冷一笑道:“想讓楚帝死的人那麼多,我又如何猜得出是哪一個?不過,這幾日楚帝還是多加小心的好,免得亡國君做不成,倒成了別人的刀下鬼。”

“這倒是不可能隨你的願,這亡國之君朕做不成,那刀下鬼亦是不可能。”楚奕冷笑一聲,目光中滿是不屑,亡國之君的帽子他楚奕可背不上。

“是嗎?楚帝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恐怕還是不夠清楚了!”聽到楚奕的話唐善清眉心突的一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昨日據朝華的話來說,這楚國已是風雨飄搖,大軍距這京城不過三座城池的距離,他不可能有反撲的可能,那他話中究竟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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