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螢萱不喜歡那些大排場,也不喜歡那些花架勢,如果等到那時,她不僅不能行動自由,還要為了皇室的門面而被侍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想到她及笄禮那年,穿的那一身厚重的禮服,可把她給累壞了,她可不像再有第二次。

“這個,皇上,既然郡主想去,不如就讓她去吧。”

駱吉文替溫螢萱求情道:“你放心,我和皇兄會好好照顧郡主的。”

見駱吉文這麼說,溫子凡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勉強答應:“既然清親王這麼說,那你就去吧,不過可要記住你說的話,如若給朕惹出什麼亂子,朕立馬就讓人將你帶回來。”

聞言,溫螢萱高興得滿口答應道:“是!我一定說到做到,皇兄儘管放心吧!”

今天,靜茹大家正式以客人的身份與眾人坐在一塊吃飯,手裡沒有琴,讓她有些許的不自在。

聽溫子凡說開春後要北上,她心裡動了一下,他莫不是想去見唐善清?

於是,靜茹大家假裝不經意得說道:“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唐姑娘的傷勢如何...”

一句話,讓在座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每個人各懷心事。

溫螢萱放下筷子,撐著下巴說道:“是啊...雖然我沒有見過這位唐姑娘,不過總是聽皇兄提起她。”

溫螢萱聽說那位唐姑娘是為了給溫子凡擋箭才受的傷,而且聽溫子凡提起她的時候總是帶著無限的柔情,這讓溫螢萱對她更加好奇。

想到這,溫螢萱笑眯眯得靠近溫子凡,問道:“皇兄...你每次說起那位唐姑娘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不一樣,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啊?”

溫子凡被問得心漏跳了半拍,他扭頭看著溫螢萱臉上微微泛著紅暈,故作鎮定道:“萱兒,你喝多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除了溫螢萱以外,其他人都聽得心裡不是滋味。

駱吉文看了看駱柔,忙說道:“郡主誤會了,皇上一定是因為唐姑娘因他而受傷,心裡覺得愧疚才這樣的。”

溫螢萱小手一揮,不服道:“才不是這樣呢!我早就聽太子府的人說了,自從皇兄見了那個唐姑娘之後就上心得很,不然怎麼會派秋水去侍候姑娘呢?”

說著,她朝秋水揮了揮手,讓秋水給她作證:“秋水,你說對不對?”

溫螢萱這番話真是折煞了秋水,她表情為難得看著溫子凡,支吾不語。

見溫螢萱越說越真,溫子凡有些著急,他忙拉住溫螢萱,低聲斥道:“萱兒,你越說越離譜了!”

溫螢萱確定溫子凡肯定是喜歡唐善清的,她無視太子的惱怒,說道:“哎呀!皇兄,別以為我不知道,母妃早就催你立妃了,你卻一拖再拖,如今你當了皇上,朝中的大臣怕是催得你耳朵都長繭了吧。你要是真的喜歡唐姑娘,等開春的時候去京城正式向人家提親不就好了。”

說著,溫螢萱一臉神秘得對溫子凡說道:“而且啊,我覺得唐姑娘這次不惜性命為皇兄擋箭,搞不好唐姑娘對皇兄......”

溫螢萱的一番話聽得駱吉文膽戰心驚,聽得溫子凡心跳加速,聽得駱柔渾身不爽,聽得靜茹大家心下更是黯然。

如果唐善清真像溫螢萱說的那樣自然是歡喜,可現在一切都還未可知,他忙出聲制止道:“萱兒!不得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