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混亂,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他都恨不得早早讓唐善清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從見她的第一眼起,身體和內心壓抑多年的慾望便失了控,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唐善清的緊張他看得出來,她既然會緊張,說明她已經作好了心理準備,如果他此刻要了她,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駱柔將手中的茶杯放回茶托,先是轉過身子看著唐善清,見她攥著茶杯的手都快冒青筋了,他輕輕嘆了口氣,伸手將那雙小手從茶杯掰下來握在手裡。

駱柔的手碰到唐善清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唐善清有一瞬的退縮,似乎想把手抽走,但最終還是順從得讓他握在手心。

她的手掌始終微涼,一向對他只會豎眉瞪眼的小女子,此刻卻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不禁讓駱柔心生憐惜。

他的表情恢復了自然,心裡也平靜了許多,柔著聲音道:“放心,本王不會在這荒郊野外對你做那些事,這一路南下路途遙遠且顛簸,你的任務是替你那寶貝師傅給楚國王看病,而本王的任務便是要保護你,所以你只需要放心得呆在本王的身邊就可以了。”

聞言,唐善清心裡的石頭登時落了地,她從小便沒了孃親,身邊除了師傅就是蘭姨,根本沒有人教她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

師傅是萬萬不可能會跟她講這些,而蘭姨年輕時一直跟著母親,後來母親去世,為了照顧她便也上了清靈山,一去就是十餘載,這一去便錯過了嫁杏之時,至今也還是處子之身,哪懂告知她這些羞於啟齒的事。

先不過以後,眼下算是安了心,她點了點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想將手從他手中抽出,卻被他抓得更緊,事情談好了,駱柔心裡便放鬆了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驀地將唐善清拉到懷裡,並趁機在她臉上偷了個香吻。

唐善清雖然從心裡接受了他,但到底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子,哪裡經得住他這般逗弄。突然被他這麼抱著坐在他的腿上,姿勢曖.昧,瞬間羞紅了臉,不禁扭著身子掙扎起來。

駱柔只感到剛剛大腿上那幾下圓滿的廝磨所帶來的快感真真是夠他回味一路了。

駱柔只感到剛剛大腿上那幾下圓滿的廝磨所帶來的快感真真是夠他回味一路了。

還是帳內好啊!

這麼冷的天,比起早些時候在竹林裡吹冷風,還是此刻帳內的溫暖好,佳人抱滿懷,再與之耳鬢廝磨一番,如此甚好。

思及此,駱柔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不管懷中掙扎的人兒,將之抱起,向睡鋪走去。

雖然他說了不會對她做那些不可描述之事,但此情此景,如若不好好珍惜,豈不浪費了此等良辰美景。

他將唐善清放到睡鋪上,便要動手脫去身上的上衣,見此情景,唐善清忙道:“你想幹什麼?不是說了不會對我做那些事嗎?你是不是又想賴賬不認?”

駱柔嗤笑一聲,手裡的動作並沒有停下,悠悠得說:“愛妃你這是什麼話?本王只說不對你做那些事,並沒有說本王要和衣而睡啊?如今天色已晚,本王不過是想脫掉這外衣好睡覺,愛妃你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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