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兩步來到鹹昀身旁,對蒼琰道:“方才多謝太子相救,這份恩情,善清謹記在心。就此別過,還請保重。”

蒼琰嗤笑道:“翻臉比翻書還快,不愧是與我朝夕相處數十年的玥兒啊。”

鹹昀臉色變了一變,善清深吸了一口氣:“您這麼說可是折煞善清了,玥兒是誰?是您的什麼人?我叫善清,您可不要記錯了。”

鎔鉞在一旁看著三人一唱一和,不知他們搞什麼名堂,朝夕相處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王爺,咱們走吧。”善清甩給蒼琰一個背影。

“玥兒,她是我這一生中的摯愛,蒼琰早已立誓:非她不娶。”蒼琰對著三人離去的身影說道。

三人神色各異,卻腳下不停,直向著前方走去。

“這短暫的相聚之後又要分別了嗎?”蒼琰苦笑著,不知該怎麼做。

凌恆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後,陪著他一起發呆。

“你最好說清楚你和那個蒼琰是怎麼回事!”鹹昀莫名的怒火中燒,他這個曾經的王妃到底有什麼手段,引了這樣的人。

“哼,哼哼。”善清斜著眼睛看了鹹昀一眼。

“你這是什麼態度?”鹹昀怒火更甚。

“耶,耶耶,消消氣了。”善清突然扮了一個鬼臉。

鹹昀被這猝不及防的表情嚇了一跳,隨即瞪著善清,嚴肅起來。

“就是你娶我之前的事情……”善清如實說道。

“你這人真的很欠揍,明明不喜歡我,沒見過我,還要娶我!要不是看你身份,我早就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了。”善清覺得氣氣這個鹹昀也好,反正最近心情欠佳。

“就是你剛才見過的那個人,親自動的手。”鹹昀表情中似乎有些不忍,當時蒼琰在柳筱柔的臉上一刀一刀劃下去時,他的眼睛幾乎是半睜半閉的,論冷血,自己遠遠比不上他,也難怪他只用了三年時間就坐了太子一位,論專情,他更是無法與他相提並論……

善清看出鹹昀神色有些異常,也就沒有追問下去。沒想到蒼琰竟然瞞了自己這麼一件大事,但她一想到當初柳筱柔下的死手,心裡就覺得痛快。

“又下雨了。”善清抬頭看看迷濛灰藍的天空,思考著下一步怎麼辦。

“那扈驚山的人怎麼就盯上你了?”鹹昀猜測他們這麼大張旗鼓地抓人肯定不是為了蒼琰。

“因為我打了他的夫人。”善清想想那張臨走時腫起來的整張臉,頓時神清氣爽。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鹹昀覺得善清並不是那樣魯莽的人。

善清將追月樓裡扈驚山的老婆如何撒潑,如何找茬,自己又如何打她一事說了出來,鹹昀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眼前人了。

“他們沒找到你,不排除直接上將軍府要人的可能。”鹹昀雖然不清楚扈驚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單從他夫人受欺負,他不問青紅皂白派衙役抓人這點看來――他是個護短的人。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善清不由來了興致想要聽一聽他的想法。

“拿出你的身份壓制他。”鹹昀道:“直截了當的做法。”

“扈驚山未必不知道我的身份,他敢去跟我哥要人,就說明他不在乎我這個身份。”善清分析了一下扈驚山的心理活動。

“我說的是另一個身份。”

雨勢又漸漸大了起來,前面不遠處有一個臨時搭建的草亭,兩人什麼雨具也沒有,用手擋著頭臉快速進入其中。鎔鉞也緊隨其後,三人身上不免都淋溼了薄薄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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