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也只有唐善清有資格,有資本留在他的身邊,夜太師之女夜玉,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太過膚淺,太過無知的女人,就算再有家勢,再貌美如花,也不是他宇文西建的菜。

唐善清卻不一樣,她能獨自將唐府撐到今天,能在鎮南王府和太皇太后,皇帝幾個人的不斷暗算,明槍暗箭下活下來,卻是有著過人的本事和能力手段。

這種手段,宇文西建自認為自己有,但是未必能有唐善清這般鋒芒,更沒有她這般凌厲,這般的自信,甚至是傲慢。

他宇文西建手中若沒有底牌,也無法走到今天的局面。

他也知道唐善清的底牌其實是太皇太后,只是不明白這張底牌要如何使用。

眼下卻是有些危險,局勢動盪,唐善清這張底牌可能握不緊了。

太皇太后現在自身難保吧,除非鎮南王能逆轉局勢。

唐善清也沒有在意宇文西建的話,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重要,只是她也不會讓任何人搶佔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她一心要嫁給宇文西建,葉寒天想做什麼,她真的不會在意。

這些日子以來,她似乎也沒將葉寒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畢竟是一個外人,不必看得那麼重要。

鎮南王的面色並不好看,他這一次,若不能得到龍之令牌,怕是苗家就完蛋了。

小皇帝給了蘇飛揚一次面子,讓自己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可是要調動兵馬,卻不是易事,縱使手握重兵,想要調動,也需要太皇太后的另一半虎符。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為太皇太后辦事,或者說太皇太后他們一直都是合作關係。

得了天下,便是他們一分為二的。

其實,這讓很多人不理解,太皇太后在朝中已經是手握重權,小皇帝根本就是處處受她擺佈,她卻還是要奪這天下,奪這皇權。

最後藍得被禁足在後宮。

還真是得不償失,讓人想不通。

“狗剩……”走著走著,葉寒天卻拉緊了馬韁,他看到不遠處的少年有些眼熟,他也到過唐府,見過狗剩的。

此時葉寒天狠狠皺著眉頭,對於唐善清身邊一個個出現的男人,他怎麼看都不順眼,這個小小少年,在他眼中,也一樣是眼中釘。

狗剩牽著匹就靜靜站在那裡,看著遠遠而來的眾人。

他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一樣,竟然等在了這裡。

狗剩也看到了葉寒天,眉眼暗了暗,卻還不是動聲色的站在那裡。

他在等唐善清的馬駛過來。

“狗剩管家,你怎麼在這裡?”葉寒天還是喊了一聲,面色冷寒,對唐善清的人,他當然不會給好臉色了。

他現在恨不得直接除掉唐善清了。

免得她禍害了宇文西建。

其實葉寒天也很矛盾,看到唐善清與其它男人在一起,他也是氣得跳腳,看到唐善清與宇文西建在一起,又怕刀子毀了宇文西建。

就是這樣的矛盾,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等大小姐。”狗剩根本沒有半點下人的樣子,一身紫衣,隨風而動,身姿挺拔,俊俏非凡,嘴角緊緊抿著,眼底帶了一抹沉寂。

“你……”葉寒天想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這裡,卻還是將話嚥了回去,畢竟狗剩是唐善清的人,她或者用什麼方法通知了自己人,這也很正常。

所以,葉寒天就一臉防備的瞪著狗剩,想知道唐善清到底要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