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宇文西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瞭解多少,或者一份秘密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只是這離能一起生活似乎還遠了一些。

這場婚姻,就像她當初與文少一起去文家堡是一樣的,別無選擇。

騎在馬背上,看了看遠天,唐善清心頭有些沉重,她以為自己能反轉局面的,不想,到現在,卻有這麼多的身不由己和別無選擇。

這一切,讓她覺得有些累了。

無法撐控局面,是一種失敗。

暗暗握了拳頭,她需要自己的勢力,強烈的需要。

而不是藉助這些人的力量,這樣永遠都會受制於人的。

只有自己夠強大,才能逆轉局勢,才能為所欲為。

“小心蘇飛揚,他在拉攏藍家人。”宇文西建也觀察著前面所有人的動向:“鎮南王竟然與蘇飛揚合作,看來,回朝後,本王得做點什麼了。”

“我聽說……你沒有兵權。”突然唐善清開口問了一句,聲音不高。

“的確如此。”宇文西建沒有意外,如實回答。

“你要如何動搖鎮南王府?”唐善清是真的很疑惑,沒有兵權的宇文西建何以在整個東方皇朝都如此強勢?

連四大山莊和文少都有些忌憚。

“不用擔心為夫,為夫自有辦法收拾他們,他們敢欺負本王的娘子,必須得受到應有的懲罰。”宇文西建卻笑意深沉的說著,面上的笑很柔和,卻讓唐善清有暴打他一頓的衝動。

葉寒天看著唐善清和宇文西建,心底五味雜全,一時間更是進退兩難。

他真的不想宇文西建因為唐善清而毀了一切。

唐善清現在的身份太複雜了,牽扯的人和勢力也太多了,這對宇文西建太不利了。

只是現在他根本無法說服宇文西建,一路過來他也看得出來,宇文西建有多麼在意唐善清,越是這樣,就越讓葉寒天擔心。

一旦宇文西建陷進去,唐善清就會成為他的軟肋。

人,一旦有了軟肋,要做任何事情就有所牽絆,怕是難成大業了。

一邊葉寒天一邊用力的抽打馬身,馬兒飛快的向前方跑去,超越所有人。

正在與唐玄夜和唐玄豈閒話家常的甄紹堂本想攔上葉寒天的,可是葉寒天的速度太快了,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是……”唐玄夜也有些不明白這個葉寒天鬧什麼彆扭:“天下山莊的莊主吧,他似乎不太高興呢。”

“嗯,他這個人脾氣比較怪,二位公子不要計較就好。”甄紹堂嘆息一聲,他就知道會是這樣,做為局外人,甄紹堂比任何人都看得透。

他知道宇文西建早就陷進去了。

若沒有宇文西建的陷入,他們也不會千里迢迢趕來相助唐善清的。

這些人,哪個不是看了宇文西建的面子,就是他甄紹堂也是因為宇文西建開口,才會出面百花會,才會讓唐善清贏的那麼漂亮。

若是他們不出手,任唐善清本領通天,也難以連奪五冠。

只有葉寒天在當局中,看不清楚局面。

“他是天下山莊的莊主,葉神醫吧。”唐玄豈也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著:“當初他還來到唐府給母親醫病,那時候,他似乎很隨和。”

甄紹堂想說那時候,他還不識得唐善清吧。

現在的,葉寒天變成這樣,全是因為唐善清。

“葉神醫不喜歡聽了。”唐善清聳了聳肩膀,淡淡一笑:“他對你真的太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