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有道理,普通人家絕對不是這個陣仗,怕是一般的官家也不是這個陣仗,兩個人心虛的厲害,“你我二人將銀子分了,就此分手,就當前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五千兩銀子,一人兩千五百兩,下半輩子都不用再奔波了。

“出了邊城找一家錢莊就把銀子分了!”懷裡的銀子如同燙手的山芋,整整五千兩,從沒想過一個女人如此值錢。

值五千兩的女人,還得從前天晚上說起,他二人是經常行走在西域、回紇、邊城三地的藥材商,平日裡除了藥材也賣些其他的,獸皮、首飾、虎骨,偶爾也走私些鹽鐵,可都是小勾當,已經合夥多年了。

前天晚上他二人本想在林中弄些藥材的,天太黑,一個不小心老二掉進了以前獵人挖的一個陷阱裡,都怪那陷阱邊的草長得太高了,都將陷阱掩蓋住了,老二跌下去‘媽呀’一聲悶哼,沒想到裡面還有一個人。

別是個死人,那可就晦氣了!老二捂著口鼻害怕有屍體的腐臭氣味,卻發現那人好像是熱的,不是死人,他伸手摸了摸,還細皮嫩肉的,難道是個女人?

兩人將人從陷阱里弄了出來,藉著月色一看,果然是個女人,還是個絕色佳人,只是昏迷了過去,老二起了色心,伸手摸了下那女人的臉,被一旁的老大開啟了手。

“你這是幹什麼,我將她背出來的,摸摸都不行?”老二花痴的看著地上的女人,用摸過她臉的手在自己臉頰上摸了摸,一臉痴相。

“別摸髒了,看你手黑的!”

“大哥,我還沒有討老婆,要不揹回去當婆娘吧,她長得這麼好看!”

老大眼睛裡是一股子邪光,說道:“咱們把她賣了,得值好多銀子,到時候能娶好幾個媳婦!”

“娶哪個能有她這樣好看”,老二每次看向地上的女人都是一臉花痴相,還想伸手去摸,又被老大開啟了。

“你咋又打我!莫不是你看上這婆娘了!”

“你是不是傻,她若是醒了,要逃走你還能看的住她?而且她這麼漂亮能心甘情願跟你?”

老大說的也沒錯,“大哥,那咋辦?我倆再給她扔回去可惜了?”

“咱倆把她賣了,在回紇有個地方叫‘黃金閣’的青樓,她這個樣貌的胥盛女人肯定能賣個大價錢!”

兩人連夜將那女子裝進了原本用來裝藥材的兜子裡,背出了林子,沿著山路一路向回紇去了。

在盤子上、酒壺上,侍兒的衣服上,甚至那些坐賭桌上露出一半膀子的女子的身上都是那青黑色的龍,所以有人說是龍四爺的場子,可也有人說是龍四爺一個姘頭的場子,因為黃金閣的當家的喚做鳳娘。

不過龍四爺的買賣太多了,誰又分的明白,誰敢分的太明白哪樁買賣他能伸手,哪樁不能伸手,只要這黃金閣繼續紅火就夠了。

黃金閣裡什麼最稀鬆平常,那就是美女,來自西域三十幾國加上胥盛的美女在這裡彙集,可謂‘亂花漸欲迷人眼’;什麼東西最不值錢,那便是銀子,這裡揮金如土,豪擲千金都是最普通的事情。

不過這裡最喜歡的也是美女,最喜歡的也是金銀,這兩樣支撐了黃金閣,美人賺取了銀子,銀子又能換得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