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餘的住處就在都察院中,因為他的身份關係,分到了兩間屋子,雲明軒決定今夜住在這裡,也是圖個方便。

“先前還來了訊息說未散。”費餘剛剛手頭就接到了這樣的訊息。

“看來,今夜怕是不成了。”雲明軒長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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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戒律第一條,就是不該問的不能問,雲明軒沒有與費餘說起此事,說明此事費餘不該知道,費餘雖說心裡好奇,但也不敢唐突。

這一夜,又下了一夜的雪,雲明軒雖說去睡,但連夜又起了好幾趟,費餘早已睡得迷糊,但總覺得會時不時的有一股冷風襲進被窩被冷醒,見雲明軒披著衣服出了門,他也懶得去跟隨,扯了扯被褥就睡過去了。

雲明軒安排了丁永去了東宮,現在他已經回來了。

太子也已經回到了東宮,丁永在東宮潛伏已久,總算得到了最新的訊息。

正如雲明軒所想,太子也不願放過這麼一次好機會,從皇宮回了東宮之後,太子就接連著收到了好幾封信,丁永當時就藏身在太子的書房之中,等到太子書房去睡之時,他藉著月光看了兩眼書信,得知了其上的內容。

“這麼說,太子這次是學聰明瞭,不動用黨羽啟奏,也不用自己的太子身份壓人,直接就想用證據拍案定局。”雲明軒披著披風,兩手藏在披風之後,雖說深夜寒風駱駱,但也不覺寒冷。

“那些書信之上,寫著一些對都察院對院長不利的訊息。”丁永低著頭,一身緊身夜行衣,拱在身前的雙手通紅。

“速速道來。”雲明軒一聽,心中一緊。

“刺客武藝高超,絕非一般人,恰逢此時常行被院長調到了晉城,所以他們自然就會聯想到此處,不過也沒有確實的證據,只是有了這樣的猜測。”

“狗鼻子果然靈敏。”雲明軒緊緊揪著眉頭,與丁永說道:“此事,不可告訴他人。”

丁永一低頭拱手,道了一句明白。

“好了,今日也無事了,你先去睡吧。”見丁永面色鐵青,雲明軒也有幾分憐憫之心,丁永是他最得力的手下,總是要親厚對待的。

太子一黨既然懷疑到了常行的頭上,那麼應該明日就會展開調查了,如何在常行失蹤這一事裡讓太子也脫不了身?雲明軒站在風雪之中,冥思苦想著。

丁永已經離去,夜裡的雪下得正大,如鵝毛一般的飄灑在天空飛揚,雲明軒杵在原地,一直站了許久,要不是身後有人叫了他,只怕他會站得更久。

原是安公公。

安公公深夜出宮,所為何事?

“二殿下,皇上有請。”

安公公縮成了一團,顯然這一路是被風吹得緊。

雲明軒沒有耽擱,當即就隨著安公公進了宮。

皇上深夜召見,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唐善清已經被皇上留在了宮中暫住,雲岱空作陪,怎麼這個時候卻是叫著他入了宮?“參見父皇。”

慶安宮裡的大鼎裡燒著火炭,將慶安宮暖得如同春日一般,皇上穿著一身明黃寢衣躺在軟榻之上閉著雙眼,聽見雲明軒的話,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聽說今日並未查出那刺客的身份?”

皇上的聲音冷若寒瀑。

雲明軒並不焦急,只是拱手回道:“回父皇,刺客狡詐,毀了容貌前來刺殺,除了那一把劍與一身衣服,再無他物,渾身上下也找不出可以查知他身份的線索。”

“那你可想好了如何去查這刺客的背後真兇?”皇上一挺身,坐了起來。

“還在思索當中。”

“朕告訴你一個辦法,刺客的身份有待查明這個訊息旁人現在還不知道,你不若散佈訊息,說此人的身份已經鎖定,幕後真兇聽得此言必然會心虛,到時候你再下手拿下就是了。”

皇上一手撐在膝蓋上,一手懸空指著雲明軒,說的這是一個號辦法,但云明軒心知,這個辦法在這一事中並不管用。

“可是,方尚書也已經知曉此事…………”

“朕連夜把你叫來,他那邊自然也已經打了招呼,此事你放手去做,不會有人走漏了訊息的。”

皇上眯著雙眼,一雙濁黃的眸子倒影著那一盞盞燈火跳躍的燈芯,看著雲明軒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緊張。

“此事霏謹有些嫌疑,為了避嫌,朕將她留在了宮裡,這段時日都察院就交給了打理了,方明鴻並無這方面的經驗,這件案子怕也是靠不住他了,朕全部的希望,就寄託在你的身上了。”

說著皇上站起了身,展開了雙手重重拍在雲明軒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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