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術林這話倒是合情合理,總不能因為因為人家喜歡喝酒喜歡喝誰家的酒就說誰與誰是同謀吧。

“太尉,你可認得此物?”

此物?蘇太尉有些疑惑的在想象著皇上伸出的手。

蘇術林聞聲轉頭一看,之間那封眾說紛紜的書信,此刻就捏在唐斌的手上。

“這是一封書信皇上。”蘇術林看了一眼後很是自若的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朕為何要叫你來?”皇上繼續問道。

“知道,皇上是懷疑可汗遇刺一事與臣有關。”蘇術林沒有慌張遮掩。

“這兩名刺客與蘇太尉交往甚密,蘇太尉,你可以為自己洗清嫌疑的證人?”

這話說得蘇術林直想罵娘,那酒鋪子就這兩人,如今全死了,他到哪去找證人,這不是存心為難自己嗎?不過這到也是給他提了一個醒,別人,就是藉此來誣陷自己,他努力在回想著自己往日與這兩人相處時的所見所聞。

對了,他腦子裡靈光一閃。

“皇上,您這麼一問,臣倒是想起了一樁事,就在比試劍術的那一日,臣因知二皇子重傷心情鬱郁到了酒鋪去喝了幾壺酒,當時臣好像聽到了一些話,這兩人的一人對著另一人說,都已經準備好了,而另一人卻是說,等大人吩咐吧。”

蘇術林這一句話的資訊便就指明,這兩人行刺必定有一個人在背後指使,而這人現在應該是在京城,而那個大人,當然也可能可以說是他自己,但也可能是別人。

“此事茲事體大,朕絕不會讓人蒙冤,也絕會給可汗一個公道,只是現在朕身體抱恙不能親自審理此案,聶秀,你與唐斌攜手,破一破這安州與行宮的行刺案子如何?”

皇上一邊說著一邊咳了幾聲。

一直到現在,還沒人知道皇上是染了什麼病。

“臣定不辜負皇上期望。”聶秀是最識大體明皇上心意之人,皇上將這膽子交給他與唐斌,便也就是礙於多木烈的情面,還有就是他對唐斌的瞭解。

現在在大靖,對唐斌瞭解得最多的人,無疑就是聶秀了。

“可汗認為如何?”隔著厚重鏤花紫檀木屏風,皇上的眼就如穿透了空氣與屏風,直直的落在了多木烈的身上。

多木烈心知這也是皇上買了自己一個情面,也知這事不可能短期就解決,自己動身之日在即,總不能因此耽誤著,所以,他才會讓唐斌留下來。

唐斌對大靖的仇恨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唐斌會不會有心審查行刺一事還是很有信心,加之唐斌的能力,相信在大靖也沒有人可以讓他退卻。

“多木烈但聽皇上吩咐。”

一夜的鬧騰,這此時也就差不多該落場了。

屋外的風雨還在飄搖,而屋內的人心,也在忐忑不安。

公主府內,唐善清已經收到了最新的訊息,唐斌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以一個相當正當而又身份的理由留了下來。

她無暇顧及其他,因為皇上提及了安州刺殺的案子。

一切只是安州知州審查,她到是無懼,但現在卻是聶秀與唐斌一同來審查,這讓她心裡隱隱有了擔憂,但她同樣也有著自信,自己去安州神不知鬼不覺,應該不會查到自己,就算他們查到安州那股勢力與自己有關係,她也相信自己有能力應付得來。

一夜,就這麼在不安中緩緩而逝。

唐善清睡了一次懶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若不是有人來訪,她也許會睡得更久。

昨夜行宮那一聲巨響,響在了大多人的心頭,李非白早早無數,便就來到了公主府拜訪。

唐善清揉著有些刺痛的太陽穴,然後隨意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換上了一身衣衫便就去了大堂。

李非白是與冉長風同行的。

簡單的喧譁過後,李非白與冉長風便就說起了昨夜的事情,到也不是為了探聽真相而來,因為他們也明白在唐善清口中探聽不到多少真相。

來公主府之前,他們先是去了一趟二皇子的府邸。

雲明軒現在雖然是重傷在塌,但他手下的那群人可是手段高明得很,能比之京城裡大多眼睛都快的將資料訊息收集然後送到皇上手裡,這份能耐,讓很多人對雲明軒即是抱著一種敬畏心理也是抱著一種巴結心態。

當然很多人都知道,雲明軒之所以這麼多年與大皇子揪鬥而不倒,也是因為他手頭有人,這些忠於他而本領非凡的的人嘴巴都是死的,別人休想在他們口中探聽到一點訊息,但也總是有人不死心會去都察院或者二皇子的府邸跑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