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無情抹殺(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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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那兩人的屍骨已經深深掩埋在了廢墟之中,當年一人對敵千軍萬馬的場面,現在一人彈指殺人毀屋。
在這硝煙味中,唐善清彷彿看到了當年的千軍萬馬,彷彿看到了千軍萬馬中傲立的唐斌。
如今,唐斌依舊傲立在廢墟前,自信而不屑的眼神,隨意的動作,讓唐善清不由暗暗敬畏。
相比之下,在一旁站著的多木烈與一干勇士,就顯得有些惶恐,多木烈到還好,他早已見慣了唐斌帶給他的震驚,但那些勇士,縱然聽說過唐斌的那段傳奇,卻始終他們都是心傲的,他們始終覺得,自己是可以將這個看來文弱的唐斌打敗的。但事實,卻告訴他們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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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唐斌在大靖留下的另一個傳奇,九年前,唐斌也曾在草原留下了這麼一個傳奇,與草原的千軍萬馬相比,今日只死了兩個人,這對大靖來說已經算是幸運了。
但這種幸運,卻是一件很丟臉面的事情。
唐斌,在現在是代表草原的,大靖有人刺殺多木烈,若是不曝光,那就不算大事,就像在安州,但一旦被人知曉留下了證據,那皇上總得做出一個交代,而唐斌在這個時候毀壞了行宮,若是在別的時候,皇上可治唐斌一個忤逆犯上大不敬的罪名,但現在,完全不可能。
也就是說,皇上是那個沒得到便宜更沒討到乖的那個,他行宮被毀,卻什麼都不能做,還要好聲安慰著草原眾人。
這座屋子,是這處行宮裡最大的,如今,卻成了一座廢墟。
很多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聞聲趕到的禁軍統領已經帶著人在廢墟中翻找了起來,有人刺殺草原可汗,這是挑撥兩方關係的大罪,沒抓到人還好,現在留下了死屍,是一定要好好檢視的。
唐善清對此沒有興趣,因為她很明白,已經是抱著要死的決心來這的刺客,絕不可能在身上留下什麼不該留下的證據的,就像在安州的一家客棧,縱然自己死了那麼多人,安州知州還有多木烈不也是無可奈何?
於是,她打算趁亂離去。
這處行宮皇上極少來,平時把守的人很少,若不是多木烈住進來,只怕也不會有這麼多夜夜巡邏的禁軍,此時的這些禁軍,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廢墟內,那兩句死屍已經被找到,早就斷了氣,沒人會覺得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存活。
有禁軍已經在死屍身上搜查。
唐善清見前頭人都已經圍作了一團,便就尋機欲離去。
方轉身,卻就聽到了前頭禁軍的稟告。
是與多木烈稟告:“可汗,刺客身上,並無他無。”
唐斌一聽,鎮定自若的說道:“沒有?那他懷裡的,是什麼東西。”
禁軍一聽,滿頭熱汗。
夜雨,已經傾盆而下,這樣的雨,讓很多人都只覺得壓抑,但那處廢墟里的氣氛,更是讓人喘不過氣。
唐斌鎮定自若的語氣,很多人都已經有過了見識,這人似乎從來不會驚訝驚慌,但他所說之言,卻是讓唐善清與那幾個還隱藏在夜色中的夜貓子有了極大的興趣。
那刺客的懷中之物,唐斌說得那般篤定那般鎮定自若,就像他早就知道,那人的懷中,必然會有東西。
禁軍的滿頭熱汗,迅速被這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在一片目光注視中,他緩緩蹲下了身子在一名刺客的懷中掏了起來。
這一掏,果然就掏到了東西。
是一封信。
被這雨水淋得太久,禁軍在小心翼翼開啟書信的時候還是不小心將書信的邊緣撕破了一些。
唐斌始終是冷冷的看著,讓人壓抑讓人慌張,這個時候,多木烈反而是沉默了起來,他似乎是主動的自願的將主導權話語權交給了唐斌這個軍師。更似乎,他是想要徹底將唐斌推向那沒有出路歸途的火坑。
而唐斌,也似乎是很欣然就認同了此。
於是,這場較量,小說是唐斌與大靖某人的,大說是草原與大靖的。
而現在的局勢看來,所有的一切的轉折點,應該就在那一封從死去刺客懷中搜出的書信中,唐善清的直覺告訴她,那封本不該出現卻出現的書信,會是將這件事推向更高潮的一個轉折點。
更高潮,那也就只能是再次交鋒而且是與實力不凡的人交鋒了。
唐斌頭頂的傘,沒有顏色,很少人會打這樣的傘,因為黑色遮頂總是不祥。
但這把全無裝飾花紋的傘,是黑色的,隱在黑夜裡的黑色,手握著一張溼漉破爛的書信,唐斌那濃黑的眉頭,越皺越緊。
緊,緊,緊,平原成了山丘,山丘成了高峰。
而他手中那封牽扯著很多人心緒的書信,在風風微微顫著,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這封信,絕對會隱藏著極大的資訊,這是在場眾人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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