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些什麼,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哪裡要得你的幫忙,要知道你這麼說,你爹該是要說你了。”

丞相在大皇子二皇子皇儲之位之爭中,一直是不偏不倚從不發表意見,駱吉文身為他的獨子,在某些方面的言行就是代表著丞相的言行,所以丞相早就有過交代駱吉文不得扯進著皇儲之爭中,雲明軒也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沒讓駱吉文幫自己。

“你能成功,我自然替你高興,好好養著身體,五年後我回來,一定要看到一個健康的雲明軒。”

駱吉文偏過了頭假意看著窗外的明月,有道是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千里共嬋娟,幾天後,自己大概便就是這樣的心情,只是不知在自己深夜看著這明月的時候,會有誰在惦記著自己。

“你在感慨些什麼,你還是好好想想明日比試的事,唐斌敢一個單挑我大靖六位才子學士,定然有他自己的本事,明日,你還是要好好準備準備,時日已經不早了,要不你在我這睡著?”

駱吉文看著花窗淚光晶瑩的雙眼有些酸脹,以前,他唯一能說著心事的人就只有雲明軒,而云明軒,卻不會對自己說起那些心煩的事,他也懂得,雲明軒心煩之事,大多都與因為大皇子,父親不想他捲進這場紛爭裡,雲明軒就這麼避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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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經大了,就要踏入仕途有自己的一番作為,他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若是自己這最好的朋友都不支援出一份力,他不知道自己生命的價值意義是在何處。

雖然現在他有了連城青這個可以大吐苦水的人,但他也有些顧忌,比如他對唐善清的愛慕,他只會在醉酒之時才會說起。

可連城青對他,又是一個只傾聽而不訴說的人,連城青生活得簡單,他好像不會有什麼特別心煩的事情,說起心上人,他更是不置一詞。

這樣無牽無掛的,到也好,駱吉文就很喜歡這樣的性子,因為他無論如何,都做不了這樣的人。

雲明軒的這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藥味,駱吉文以前是最不喜這些的,但今日聞著,他卻是有了一種依戀,即將要離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他要怎麼才能擺脫這種惆悵哀傷?

“明日,我盡力而為便是。”駱吉文說道。

雲明軒笑了笑,繼續說道:“可惜連城青卻是沒有參加文試,不然以他的琴藝,是必勝無疑的。”

駱吉文參加的是詩詞一項的比試,他倒也是未想其他,說來,他身為丞相獨子,對這些國家大事卻並不是非常關心,他的所知,大多是透過丞相而知道的,草原這次若是贏了,便可無限制的擴大人口與生存範圍。

早在數十年前簽訂的合約上,草原部落只能在草原中部活動,至於這草原邊緣,是去都不能去的,若是一有發現,便就是有挑起兩方戰爭的可能,草原在多木烈的帶來下發展得極快,現在那小小的一片地方已經無法容得下他們,他需要一個突破,現在一個為將來做好準備的機會。

於是,這就有了大靖與草原的比試。

唐斌,是這場比試裡的未知數,其實就是唐善清也不知道,唐斌開始莫,不是與多木烈一同入的大靖,他是一人而來,然後在京城的路上與多木烈回合的。

離開大靖久年,多木烈本以為他是要去看看原來的親人,於是便讓他去了,但多木烈也是對唐斌過去好奇的人中的一員,他讓人都跟了去,但是這些人跟了幾里,便就跟沒人蹤影。面對唐斌的時候,多木烈也不好說是自己派出跟蹤於他,所以此事多木烈也就沒有提起。

能拋棄自己的國家過去,到底會是怎樣的仇恨?這點就是多木烈都一直想不通,就他而言,就算是有人奪位,他也不會拋棄他的國家草原。

雲明軒擔憂的也正是此,臉國家過去都可拋棄的人,是沒有弱點的。恰巧,唐斌是個極端自信而且有著可自信本事的人。

那破體而出的一劍,讓雲明軒現在還記憶尤深,特別是那時劍刃與骨頭摩擦的聲音,更是讓他毛骨悚然,他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讓他聽到這劍刃與骨頭摩擦的聲響,他在想,唐斌這般恨著大靖,為何卻不殺了自己?

他想不明白,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唐斌現在還不想連累草原,他很難想象,這樣冷傲自信的一個人,是如何打動多木烈與草原眾人的,這種看著就欠揍的人,到底是怎麼讓野蠻的草原人心服的。

他聽到了駱吉文講的一個故事。

故事裡,唐斌舉手彈指間,百名草原士兵倒下。

千軍包圍,居然不能讓他後退一步。對於唐斌久年前孤身入草原的毅然決然與勇氣,雲明軒也是讚賞的,在聽到唐斌這些往事的時候,他被深深震驚了,孤身入草原,得到草原人的認可,以一個大靖人的身份在草原生活了九年,征服草原人民的,不是其他,就是力量。

他大到極度危險已經讓人阻止不了的力量,這樣的一個人,選擇了草原,而草原,便也就只能接納他,好在,這個遠從大靖而來的男子,對草原並沒有敵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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