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之前,唐善清從未見過他甚至是聽都未聽說過他。但在今日,她見識到了他的不凡,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要招攬拉攏。

得了皇上的讚賞,得了百姓的崇拜,得了榮耀,這讓維護治安的禁軍很多都是羨慕得紅了眼,但這些都是蕭魚用命換來的,他得到這些一點也不為為過。

第五場比試結束,休息一個時辰後便就要舉行第六場也就是最後一場的武試。

第六場,是狩獵。

說到狩獵,唐善清也很熟悉,當初她在南庭狩獵場與衛崇打成平手讓她的狩獵技術因此傳唱更廣更廣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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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京城最進的狩獵場就是南庭狩獵場,但今日的狩獵不同,不需要深山老林的掩護,不需要品種名貴與否的計算。

比試的規則是,必然要在指定的某些地方獵到獵物,而放進這個狩獵圈的動物全是兔子與麻雀。

狩獵在皇宮舉行,百姓是無法進去觀看的,得以進去觀看的,只有京城裡有頭有臉的望族以及大臣。

在京城北面有一座皇家行宮,平時很少有人去,裡有一座山,也就是觀賞用用,昨日皇上讓人在這山的四周都圍上了網子,只等著今日的比試。

早就有人將兔子麻雀放在了山上,這些兔子麻雀都是臨時去買的,保證是神明健康的動物。

為了這次狩獵比試許多人都在忙碌著,有人在看著山上設定陷阱,有人將兔子與麻雀藏到了隱秘處,有人搬來了桌子與鼓。有人拿來了弓箭牽來了馬匹。

狩獵與箭術相比也有些相同,大抵都是射箭,不過一個是死靶子,一個是活動的靶子。

趁著這一個市時辰的空隙,唐善清去了二皇子府。

雲明軒已經醒了過來,但醒了過來還是睡著了,在他胸口與心臟就差一截手指頭距離的地方利劍穿過,若不是那片護心鏡,只怕他已經是躺在了棺材裡。

胸口開得很大,雲明軒現在依舊虛弱,這傷勢,也不知何時才能好了。

問起今日的比試,唐善清據實回答了雲明軒今日比試的前前後後,聽到唐善清說起大靖贏了,雲明軒沒有露出一個該有的笑容。

他只是冷冷的說道:“那第六場呢?”

文武比試各六場,現在武試已經有好幾次比試有了結果,雲明軒對這第六場的比試倒是有些好奇。

所起將他刺傷的唐斌,雲明軒只是笑著不回答,他對他唐斌同樣不理解,他甚至不知道同樣身為大靖人他的眼神裡為何有著那樣濃烈的恨意。他自然自己沒有見過那人。

第五場是大靖勝出,雲明軒聽到這句的時候也只是高興了一瞬,他作為落敗的人,本該是憐憫弱者的,但進今日,他卻是憐憫起了那個蕭魚。

大靖與草原之間的這場比試,本就可笑,更可笑的是他們都差點因此丟掉了性命。

勝負還有重開的機會,但性命去只有一次,雲明軒已經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的人,自然會清楚明白這第五場比試的兇險。

看著最輕鬆的比試,卻有著最大的風險,而一個時辰後要舉行的第六場比試,則是讓雲明軒有了一絲淡淡的悲哀情緒滋生。

悲涼之餘,他想得更多的是唐斌,他雖劍術不是大靖最好的,但武藝自認也是不錯的,唐斌這個大靖,到底有何來歷?

躺在床上,雲明軒閉目沉思著,唐善清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就交代讓他好好休息就出了二皇子府奔向了行宮。

這座行宮還是先皇在時為了一位妃子建成,到了現在已經很少人到此,今日若不是為了比試也不會開放。

唐善清趕到行宮的時候裡面的比試也就快開始了。

沒有烈日瀑曬,現時的天,又近了黃昏,沒有百姓的圍觀,場地裡顯得要空蕩許多,在外看了一天,許多望族子弟也已經回去,只有少數一些人在場地裡看著。

其實這一場比試也看不到什麼,狩獵要入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到時會有士兵全程監視兩人的比試,到時只有兩人出來時計算兩人手上獵物多少就可以定輸贏。

這點與一般人狩獵的賭注也差不多。

不過不同的是一個是單個人的利益,一個是草原與大靖兩方拉鋸的利益,放大無數倍的利益拉鋸爭鬥,到底會以什麼結果而結束?所以人都拭目以待。

目前大靖是勝出三局領先草原,但這第六場可以草原做擅長的東西,若是不出意外,這場的結果也該是草原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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