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不關心他的死活,但我關心,馬遠山。”白安像是喝醉了一般,舉著酒瓶喊了一聲:“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關心,馬遠山。”

“你醉了。”顧梟寒拉著她的手放下,把酒收了起來,她不能再喝了。

“對,所以我要回去休息了。”白安醉笑著點頭,抱著顧梟寒的腦袋瓜,親了一口他臉頰:“晚安。”

顧梟寒看著搖搖晃晃上樓的白安,無奈地嘆了口氣。

醉了的人,不會有那樣清醒的眼神。

所以白安一回到房間就鎖死了房門,開啟電腦。

她剛才跟顧梟寒你來我往的一句句中,思路反而漸漸開啟,想明白了很多問題。

與其說關心馬遠山,不如來關心馬遠山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知道在暗網發任務,來獲得路月的dna,知道在時隔許久之後,再換個名號購買路月的dna,不留痕跡,不引人懷疑。

這樣的手法根本不是普通新人能懂的,就馬遠山一個人的話,也不可能輕易獲得兩個可以進入暗網的id。

幫他的是誰?

甚至,馬遠山是怎麼進入暗網的?

普通人,根本進不去這個地方。

所有與暗網牽扯上關係的人,都不是凡人之輩。

那是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了魔鬼。

窗外的月光如水銀般洩進來,白安坐在飄窗上,手邊放著一瓶喝到一半的伏特加,膝蓋上放著電腦,不停地搜尋著有關馬遠山的資訊。

是斯斯文文的一個年輕男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看就知道是學霸那種。<國完成生物資訊工程課程,還拿了個博士學位,期間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便徹底消失。

再度出現,已經是在青鴉交給白安的名單上了。

白安喝了口酒,翻看著資助他完成課業的資助方,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助學基金,沒有什麼異常。

對手乾淨老練到沒有給白安留下任何可以追蹤的蛛絲馬跡,而這樣利落的手法,說沒有強大的勢力的深厚的背景作依仗,白安是不信的。

而這一切很容易就讓白安聯想到一個人。

紅桃a。

又或者是說,紅木資本。

這大概也就能解釋,林昭揚接近喬雲的原因了。

畢竟紅木資本在華國的主戰場,就是立早集團,而林昭揚作為被擺在立早集團棋面上的棋子,有太多可以利用的地方。

問題是,紅桃a為什麼要幫助馬遠山完成毒殺路月的事情了?

還是說,這只是馬遠山一個人的行動,紅桃a反而是不知情的?

可能嗎?

就像是靈光一閃,白安突然想到了一個點。

她查了一下資助馬遠山完成學業的那個助學基金,捐贈人,於慎齋。

她錯愕地看著這個結果,難以置信。

黛鶴的任務目標是於昭良,於慎齋的獨子。

於慎齋是馬遠山的大學助學基金捐贈人。

馬遠山是馬遠舟的弟弟。

馬遠舟當年綁架路月,被捕途中車禍身亡。黛鶴要對於昭良做什麼?於家要做什麼?紅桃a要做什麼?紅桃a跟於家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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