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迴路轉之時,魔導重鑄之日(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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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眾人雖心有怨氣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看著他們那兇狠而又無能的表情,我得意地笑了。
過了大概半晌,羽蛾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猛地一拍腦門說道:“差點就被那個須藤遊戲給唬住了,聽他說的那麼玄乎,其實道理挺簡單的,管他有什麼陷阱套路,我只要打敗他就行了。”
他一把就拉住了龍崎,急匆匆地循著我的方向追了過來。而一旁的城之內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他一臉茫然地拉住遊戲的衣袖,悄悄地說道:“遊戲,原來你的弟弟那麼剛的嗎?我以前都沒有發現,你看他表現地那麼狂,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而一旁的孔雀舞與娓木魚太不明所以,紛紛過來羨慕地說道:“哇!本來以為遊戲已經夠了不起了,感覺他的弟弟比他還要厲害!”
聽著周圍人恭維般的話語,遊戲頓時面露苦澀,他的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絲笑容:“須藤他吉人自有天相,這麼說話肯定有著獨屬於他自己的底氣,我們要相信他。”
此時,他們才意識到,決鬥比賽此時已經開始了,紛紛面露尷尬,不由自主地分散到童實野市的各個角落。
而我已經搶佔先機,與別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我知道,海馬將在決鬥城市裡會和我的哥哥——武藤遊戲和其體內的法老王,以及過去的自己做一個完美的總結。而法老王也會在這裡找回到自己的部分記憶,而這種理念的衝突必定會導致決鬥的碰撞,而對此我並不想去評判是非對錯,而且根本就無法去準確地評判,因為對於我們來說,每個人的過去和未來都是不一樣的,這直接就促成了我們對於過去和未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法老王以前處於埃及權力的頂點,那生活不是說紙醉金迷也不是單單一個富足能夠概括的,所以相比於當代的無牽無掛,他對於過去的回憶無疑是更加地嚮往;
而海馬則是截然相反,他從小就和弟弟作為海馬剛三郎的養子被收養在海馬集團,從小就被海馬剛三郎作為一位商業奇才來培養,面前的從來都不是幸福而又美好的童年生活,而是談判桌上的爾虞我詐,面對著各式各樣地虛偽而又奸詐的人,他感到愈加地失望,以至於情感在他的心中越來越淡忘,自然會想要以自己的方式了結過去,因為過去對於他來說,是根本就不值得留戀的。
我不禁暗自在一旁唏噓不已,不得化作幽幽長嘆,不知道他是可悲還是解脫。
也許對他來說,在過往的雲煙中依稀閃過的記憶碎片,就是那小時候與自己的弟弟所度過的為數不多的幸福時光吧。
而不等我長吁短嘆,後面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須藤,你已經逃不掉了,還是乖乖認命吧。也對啊,畢竟你連卡組都已沒有了,自然也是會慌張的,哈哈哈哈哈!勸你乖乖地放棄抵抗,別浪費我的時間,畢竟我羽蛾地區大賽冠軍的名號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夠挑戰的起的。”
我不耐地掏了掏耳朵,緩緩地轉過頭,說道:“呵,這是誰啊?”
只見後面一位穿著屎綠色襯衫,連著一條深綠色大褲衩,腳蹬著一雙淡綠色跑鞋,面露奸笑的騷年拉住一位棕色長褲的“小紅帽”追了過來。
“我們是來挑戰你的,身為一位真正的決鬥者是不會拒絕挑戰的,是吧?”
我單手托腮,故作高深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
“怎麼了?你要反悔嗎?”羽蛾繼續咄咄逼人。
而面對著羽蛾如同審問一般地談話,我也只是淡然一笑:“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說,這次比賽連舉辦方海馬瀨人也要參加比賽,這裡面不會有什麼黑幕吧。”
羽蛾的眉頭暴躁地皺成一團,他不耐地推了推自己的米黃色眼鏡,說道:“有沒有內幕實在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但這並不是你能夠操心的事,因為我會在這裡淘汰掉你!”說著,他興致勃勃地展開了自己的決鬥盤。
眼看戰鬥已經無法避免,我不由得長嘆一聲,頗有些慵懶地把自己的卡組插入決鬥盤後展開。
“不可能,你的卡組不是已經被我們給偷走了嗎?!”羽蛾驚奇地大叫道。
“吶,難怪我原來的卡組怎麼不見了?原來是你倆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