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被驚地一下子從屋裡衝了出來,滿臉堆笑地迎向羽蛾,明知故問般地道:“是羽蛾啊,光臨寒舍有何貴幹?是來買卡片的嗎?我正巧有一批新到貨的卡片,你可以進來看看。”

羽蛾根本就不吃爺爺那一套,直接繞過我爺爺,由龍崎來拌住他,自己直接徐徐向我家走來。更過分的是,他一邊走還在刻意地摩擦鞋底,冒出很大的聲響,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他在我家門前可以般地喊叫著:“須藤,你在家嗎?我就直接進來了。”

我的哥哥遊戲立馬就按捺不住,也是衝了出去,說道:“羽蛾,是這樣的,我弟弟今天身體有恙,恐怕是不能參加和你的決鬥了。”

羽蛾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他不慌不忙地站在遊戲面前,一面吹著口哨,一面陰陽怪氣般地說道:“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啊,一面說一個真正的決鬥者從來都不會拒絕和放棄決鬥,怎麼地,自己的弟弟也就算是特例啊,真是口是心非的人呢,嘖嘖嘖!”

遊戲的身體一下子繃得筆直,面色一下子變得陰晴不定,很明顯就是動了真火,但他又是自知理虧,也不好發作。

唔,實在是忍不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侮辱我須藤遊戲可以,但侮辱我哥哥就不行!

要是我作為一個弟弟,連哥哥都保護不了要來何用?!

我直接從房裡衝了出來,直挺挺地停在羽蛾身前,瞬間系統印卡完成,一副嶄新的卡組出現在我的手心。

我直接披掛上決鬥盤,直接把卡鄭重地插進卡組,大吼一聲:“你這個綠皮四眼仔,我答應與你決鬥!”

聽到我的應允,羽蛾頓時大喜過望。他的眼珠子“咕嚕嚕”地轉了幾圈,試探性地說道:“你們家這點地方太小了,實在是妨礙我們施展,不如我們換個地方。你們跟我來。”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跟上羽蛾。遊戲見狀,此時也是無法更改我自己的決定,只得是急忙跟上我,期望透過口胡給我一些幫助,增添一些士氣。

我熟視無睹地從龍崎和爺爺的身旁路過,龍崎看到我和羽蛾心甘情願地走了出來,立馬興沖沖地跟了上來,而反觀爺爺則是一種心如死灰般地表情,只是有氣無力地叮囑一句:“遊戲,記得早點回來。”便步履蹣跚地走回了家,彷彿結局已然註定了一般。

我和哥哥不緊不慢地跟在了羽蛾身後,很快我們便來到了童實野市的決鬥廣場,卻意外地發現這裡早就已經聚集滿了來自世界各地,各式各樣的決鬥者,他們一看到我的出現,立馬就像是一隻只飢渴的餓狼看見了可口的小羊羔一般,恨不得食之而後快。

而此時,卻出現了一點兒小插曲。

不遠處海馬集團的私人飛艇從天際駛來,艙門開啟的同時,海馬的身影也是隨之而顯現,同時在飛艇的艙口,一些像是明信片一樣的東西就像是雨點一般淅淅瀝瀝地從空中落下來。神奇的是,這些明信片就像是安裝了紅外線感應系統一般,每個人只會拿到一張,每一張也只會出現在該出現的人手中,此時,我們的決鬥盤也是不出意外地發出了微弱的紅光,就好像只有打敗對手,明信片上的紅外感應才會徹底消失,這招真是太妙了,這樣就能杜絕有別人透過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獲得這些“明信片”了。不愧是海馬集團,出手就是闊綽,一個小小的參賽信物都專門做了防盜處理。

對此,我其實並沒有什麼強烈地感觸,甚至莫名地感到有一點想笑。而海馬為了增添比賽的趣味性,也是開始整活了。

他直接臨時起意,直接新增了一條規則,輸掉的人要把自己最為重要的卡牌心甘情願地交付給對方。

“好了,現在各位來自五湖四海聚集到童實野市的決鬥者們,現在就開始決鬥吧!”海馬觸景生情地大吼一聲。

而回應他的,是底下千千萬萬地決鬥者人聲鼎沸的吶喊聲。

而此時,人群中卻響起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

“請問一下,可以不要別人最為珍貴的卡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