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酒吧是三爺的產業,商歌曾經在裡面蹭三爺的關係發過傳單。

兩個月前,她在絕品外的小巷子裡偶然遇見了江子釿,從那之後,她的生活開始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比如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在夜晚擺攤兒發傳單賺錢了。

找到工作這件事,今晚正好和彪哥說一下,再有,就是向彪哥打聽今晚那個跟蹤她的人。

絕品酒吧內,五光十色的彩燈掛滿了牆,紅的紅,綠的綠,這搭配可以說是一點兒審美都沒有。

週六晚,正是各路人士交友划拳的好時刻,小小的破落酒吧裡,鬧哄哄的吆喝和嬉笑聲盪漾在空氣中,帶著一份小地方獨有的奢靡。

商歌和絕品的人還算熟,和門衛打了個照面就讓她進去了。

一眼就看到彪哥坐在老位子上,和身旁的幾個兄弟打牌打得熱火朝天。

一個黃毛小子站在旁邊負責給他們添酒。

她走過去,在旁邊等彪哥打完一局,才恭敬地叫了聲“彪哥”。

彪哥把嘴裡的煙取下,直接在桌子上碾滅,才緩緩開口:“來了。”

“彪哥,咱們聊聊。”商歌輕聲細語道。

彪哥咧開嘴笑了,仰坐在椅子上,露出一口發黃的齙牙,對商歌的提議一點兒也不驚訝:“終於想起我了?”

大概是打牌贏了不少,連帶著對商歌的態度也少了些平常的嚴肅。

商歌點點頭,掃了一圈四周彪哥的弟兄們。

除了黃毛和光頭,剩下的人都換了一波,是生面孔。

彪哥抬手,周圍人都咣咣噹當地退下了,順帶清了場子,光頭拎著一個醉漢的衣領把他扔了出去。

不到五分鐘,絕品內只剩下彪哥、酒保和商歌自己。

彪哥示意商歌坐在他對面,然後讓酒保給她上了一杯馬丁尼,就再沒說話,而是等商歌主動開口。

“彪哥,我找到工作了,在‘老毛人家’,已經幹了快一週了。”商歌主動坦白道。

“快一個月沒見你出攤了,還以為你實在堅持不住去了隔壁巷。”彪哥淡淡地道,商歌聽了卻有點心驚肉跳。

隔壁巷是姑娘們拉客交易的地方,和絕品不同,隔壁巷是二爺的地盤。

彪哥的這句話,商歌知道他不是真的懷疑自己去拉客賺錢了,他知道她不會做那種買賣。

彪哥的話在暗示她背叛了三爺,投奔了二爺。

自從跟了三爺,商歌就知道三爺跟二爺四爺不對付。

畢竟這三位做的生意不一樣。

三爺做菸酒生意,在新河基本不現身,就連商歌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三爺的真面目。雖說前幾年還有灰色交易,現在基本上已經洗白。

三爺是光明磊落的,在新河最高調的事兒就是開音樂會,隔三差五請一些上流朋友去他的大別墅吃晚宴。甚至請來一些明星藝術家助興,時不時讓商歌去彈鋼琴。

二爺四爺就不一樣了,這二位做的事兒大概不怎麼好,藏在陰影中,商歌知道的並不多。這幾年下來,她唯一搞明白的是前往不要去招惹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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