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繹心回憶道:“傳說在異國他鄉,有一個叫桔梗的姑娘,她長得很是美麗,一個富紳看中了她,要強納她為妾,桔梗的心上人不忍看桔梗受富紳折磨,拼了性命殺死了富紳。

桔梗得知噩耗,對心上人思念成疾,不久後也過世了,兩人的屍首被家裡人葬在了一起,之後,他們的墳上就長出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後來,人們便將這花叫做桔梗花。”

白墨羽聽了這個故事後低聲說了句:“真是一對兒可憐的人。”

賀春花則在一旁低低道了一句:“晦氣。”便拉著白修逸道:“修逸哥哥,這花兒不吉利,咱們到別處看看吧。”

白修逸皺眉道:“這是草藥,不吉利怎能醫人的病。”然後又對楚繹心道:“你先把它畫下來吧,我到前面看看。”

看著白修逸認真的樣子,白墨羽對楚繹心低聲笑道:“三哥怎地轉了性了,還沒見過他這般不憐香惜玉地時候呢。”

楚繹心聞言笑笑,拿出畫板開始作畫,白墨羽留在楚繹心身邊細心觀摩,賀春花則寸步不離地跟在白修逸的身邊。

雖說白家在燕山腳下有座莊子,但帶了三個女眷,實在不方便在外面留宿,不等太陽西斜,白修逸便帶著三人打道回了都京。

剛下了馬,白修逸便發現身上佩戴的香囊不見了,問過眾人都說沒有見過,思來想去,覺得一定是跋涉時掉在山裡了,便沒有多想。

賀春花手裡捏白修逸的香囊,心裡撲騰騰亂跳,在燕山時,白修逸腰間的香囊落在了地上,她跟在後面本想拾起來交還給他,但當自己拿起香囊,看著上面秀得丰神俊逸地逸字,心中泛起波瀾,最後便悄悄將香囊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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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軒竹院,離老太太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吃飯時離盼神秘兮兮的對楚繹心道:“姐姐,你知不知道,砌花院住著的那個醜女人生的兩個女兒為啥不是一個姓。”

楚繹心佯怒地敲了一下離盼的頭,說道:“小孩子家家,怎麼能這麼說話。”

離盼吐了吐舌頭,埋頭吃飯。

楚繹心看了看離盼,還是沒能忍住,八卦地問道:“怎麼,你知道為啥?”

離盼抬頭,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說道:“那是,也不看咱老離是誰!”

楚繹心忍笑道:“哦,那你說說。”

離盼滿臉興奮地將打聽到的事兒一股腦地講給了楚繹心,離老太太本來想出言制止,畢竟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已經伴隨她多年,但見姐弟倆聊得熱乎,便將話忍了下來,只笑看著姐弟倆聊天。

離盼年紀小,不過記憶力不錯,雖然說得東一句西一句,但勝在繪聲繪色,加上楚繹心的腦補,也能將事情還原個七七八八。

原來這個秦二孃當年自認為“風華絕代”,嫌棄蘇氏的爹爹是個窮酸秀才,屢試不中,拋下兩三歲的蘇氏,勾搭上一個姓賀的商戶,給人家做了妾室。

不料蘇氏的父親離開了秦二孃後,竟一路考了個二甲進士,還頗受皇帝重用。

那秦二孃跟了姓賀的商戶後又有了賀春花,賀春花和蘇氏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不過蘇氏是官宦人家的千斤,這個賀姑娘則只是個商賈的庶出女兒。

聽說蘇氏的父親為人正直,官運也不錯,秦二孃跟的那個商戶卻越來越不濟,蘇父被調任回都京後,秦二孃就以各種名頭打蘇氏的秋風。

蘇氏的性子軟弱可欺,秦二孃母女見拿住了蘇氏,便變本加厲,蘇氏嫁進白家不久便跟著到白家來打秋風,白家家主白詠素來是個要面子的,他又是個男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最可笑的是那位賀老爺,幾年前去寡婦家偷人喝得多了,回家時竟失足跌進河裡,一命嗚呼,秦二孃是妾室,賀老爺沒了後賀家主母就把她們母女倆趕出了賀家。秦二孃母女沒了依靠,從此便在白家紮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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