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空氣驟然降溫,讓情況不容樂觀,互不相讓,互相瞪眼,打著眼神的交匯戰。

看著淺夏氣的通紅的臉蛋,沈默又有些不忍和她置氣,畢竟淺夏並沒有出格的舉動,做出什麼不能為的事情。

現在的局面,他還能控制,所以,還不能緊逼著淺夏,不然對他沒好處。只要防患於未然,淺夏只會是他沈默的。

原本怒氣的眼,慢慢收斂,在淺夏目瞪口呆的瞪眼下,轉變為柔情,真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淺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沈默的表情能有這樣的變化。

在淺夏呆怔的一刻,沈默傾身吻上淺夏的唇,將她的怒火也一併吞噬,溫柔的細細品味,放任著肆無忌憚的柔情,在淺夏的唇上輾轉來回,吸允自如。

沈默的吻,總能讓淺夏無條件的沉淪,總是像著了魔似的迷陷,總會不由自主的迎合,淺夏知道,她是愛上了他吻她的這種感覺,愛上了他的吻,而不是他的人。

氣溫從先前的冰冷,慢慢升溫,美好的感覺,適宜的溫度,讓兩人不覺的閉上眼睛,原本的怒氣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淹沒,消失殆盡,成了迷戀。

曖昧無限擴大,長久而纏綿的吻,化解了相互間所有的不是,不再有對錯,不再有怒火,有的只是長長的纏綿和深深的痴迷,一吻天荒,地老不休。

四目相對,柔情似水,不一樣的悸動讓淺夏的心彷彿漏了半拍,理不清是什麼感覺,卻不覺得異樣,還帶有期待。

期待?她是瘋了嗎?她為什麼會對沈默有所期待?她是得了痴心妄想症了?

理了理思緒,眼神閃躲來沈默的目光,不與之交匯,才不會有悸動,才不會心煩意亂。

在感情上,淺夏從不會勉強自己,她相信順其自然,而沈默的出現,有可能是天意,也許老天都覺得她和那人不合適,所以才讓沈默到來,讓她死了心。

的確,現在的她,和那人已經再無可能。

看著淺夏害羞躲避的眼神,沈默正視了一會兒,而後,撇開了目光,嘴角的笑意,暴露了他此刻的愉悅。

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他們之間,仍在無聲無息的繼續著……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夏母所在的酒店,沒耽誤一分,兩人在夏母之後準時抵達,夏母自然沒發現一絲異樣。

沈默親手幫夏母安置行李,細膩仔細,深得夏母的歡心,這麼有地位的人,能做到這樣,實屬難得,看來對淺夏也真有一份真心,不然也不能做到這個地步。

夏母住的酒店當然是星級酒店,也是離淺夏公寓比較近的酒店,自然也是說某人壞話被某人抓包的那個酒店,說實話,淺夏和這個酒店真就那麼有緣,不然也不會次次在這酒店和某人糾纏不清。

星級酒店還真就不一樣,這樣豪華的套房,不用說就是酒店最尊貴的套房,帝王級的尊享,極盡奢華,高貴典雅。環顧四周,寬敞的誇張,宮殿式的裝飾,全成一線,美輪美奐,簡直似皇宮般奢華。

夏母拉著淺夏坐上宮殿式的沙發,對於這個女兒,夏母是心存虧欠,現在有這麼個男人愛護她,實屬欣慰,不管是真是假,現在看來,沈默對淺夏還是看的出幾分真。

被夏母來著,淺夏自然知道母親是有話說,早有準備的她,自然不怕母親的盤問,不管任何問題,淺夏都能回答自如,因為任何答案早已行程,無需再絞盡腦汁。

“夏夏,你真認定他了?”夏母的眼不離淺夏的臉,盯著淺夏的面目表情,防止淺夏說謊,可現在的淺夏不再是那時的淺夏,那時的淺夏只是在夏母的記憶中,夏母每次都能看出淺夏是不是在說謊,現在的淺夏,演技一流,在娛樂圈打滾多年,早已學會了隱藏情緒,怎會還被夏母看出。

夏母自從嫁去新加坡,一年難得見淺夏一面,除了經常通電話,有時一年都未能見面,對於淺夏的變化,她都是透過電話和媒體瞭解,真正的瞭解,這些年來,幾乎沒有。

所以在機場,淺夏全副武裝,夏母並不能第一時間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而她對淺夏,一直都是愧疚難當。

而淺夏並沒有怨恨父母,卻是不再相信愛情,從她有記憶以來,父母之間都是相敬如賓,家裡也算溫馨美滿,卻在她懂事之際,父母分道揚鑣,各走各路,那時淺夏才知道,原來父母的結合不過是因為她的牽引,甚至,他們根本不是夫妻。

從那時開始,淺夏遠離了愛情,“結了婚,自然就是認定了。”

淺夏臉上沒任何情緒,而她的回答也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婚姻,是為了結婚而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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