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在車內,摘下讓她感覺窒息的口罩,望著車外的車水馬龍,淺夏的心才恢復平靜,再度陷入了沉思。

他回來了,擾亂了她的心,讓她無法繼續下一段感情,而她現在已有了婚姻。

雖說這段感情和婚姻,名不副實,淺夏卻有想過好好經營,她沒了愛情,至少能有個完美的婚姻。

而沈默是最好的人選,能給她想要的,還能穩定所有人心,讓她過她想要的生活。

“那個男人是誰?”沈默冰冷的氣息,雖然有些收斂,但也不難看出他隱忍下的低沉氣壓,這一刻的他能好好說話,不不代表下一刻他不會爆發。

從淺夏的行為舉止中,沈默看出她與那男人的不一般,說不清的曖昧,看不懂的疏遠,一切顯得那麼不尋常,沒有哪個男人能允許心愛的人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雖然不是刻意,但卻比刻意更讓沈默在意。

“哪個男人?”淺夏此刻有明顯的緊張,就像面對偷情被抓的丈夫,侷促不安,不知所措,如果不是帶著墨鏡,淺夏無法逃過沈默的視線,那冰冷的視線,能直入內心。

車內只有他們兩人,夏母已被沈默安排司機送到早已定好的酒店,而他則載著淺夏,想解決一些疑問。

可是,淺夏並不打算說實話,她還想騙他,真當他那麼好愚弄?

開啟車窗,冷風吹進車內,卻冷靜不了淺夏的思緒,佯裝看著車外的風景,心卻那般的不淡定,她不想說實話,她無法去揭開那道疤,她只是想逃避,只想逃離。

只是這一切,在沈默眼裡卻成了淺夏對那人的維護,她怕他會傷害那人,所以才不讓他知道,她在保護那人,那個和她不清不楚的男人。

“你確定?”話鋒一轉,又是這句帶有警告的‘你確定?’,俊逸的臉上已沒了隱忍,取而代之的是狠戾的氣息,淺夏敢肯定,如果她敢回答‘確定’,沈默情緒的爆發會勢如破竹。

“他……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淺夏選擇妥協,她沒必要去挑戰沈默的底線,而且,她說的也是實話,的確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甚至算是陌生人,回答的時候,淺夏神情淡漠,讓沈默的戾氣削弱了不少,只能說明,這樣的回答,沈默還是比較滿意。

淺夏不知道,她這話,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沈默的回答,或是為了更堅定內心的想法。

風吹亂了一頭秀髮,凌亂了淺夏的心,撲面而來的冷氣,迎著風,飄著雨,打溼了秀髮,迷糊了眼角,分不清是雨還是淚,風在憂傷的歌唱,細雨伴隨著洗禮,隨風飄落在城市的每個街角,就像淺夏的心,迷失了方向。

細雨朦朧,模糊了視線,就算沈默將車窗關上,也遮擋不住她的憂傷,不想被沈默發現她的憂傷,淺夏仍靜靜的看著窗外,一動不動。

“即使再無關緊要,我也不允許你們有任何來往。”沈默的話,在耳邊響起,淺夏頭也不回,不打算看沈默一眼,不置一詞,恍若未聞,她原本就沒想和那人有任何交集的打算,又何須回答。

見淺夏不聞不問,沈默不以為然,只當她是聽到預設後的態度,“他在故意接近你,以後儘量避開他。”

故意接近她?淺夏自然明白沈默所說的他指的是誰,但這是淺夏聽過最不好笑的一個笑話,那人會故意接近她?那以前為什麼又要逃離她?剛剛那人根本就沒認出她,何來故意之說?

“就連我母親都沒在第一時間認出我,你確定他是故意?”還是沒回頭,車外的反光鏡中,反映出淺夏自嘲的笑臉,不像剛剛那般憂傷的表情,眼裡卻淚眼彷徨。

沈默皺眉,眼裡夾雜的憤怒,透著對淺夏的失望,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怎能讓她如此受傷,甚至還不惜自嘲,“我能一眼認出你,那麼他也能,我不管你們之間的過去,只需要你的現在,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你要遠離任何男人。”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將她搶走,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自然包括……五年之後。

沈默的憤怒同樣也激怒了淺夏,他算她什麼人?名義上的丈夫?“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沒權利限制我的自由,你也別忘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只是各取所需,沒有感情可言。”淺夏顯得很激動,咬牙切齒的數落著沈默,雙眼圓瞪,在憤怒中扭轉了頭,不再是看著窗外,而是滿臉漲紅的對著沈默劍拔弩張。

氣氛在一瞬間,降冷數攝氏度,冰冷的氣壓油然而生,寒冷空氣讓人窒息,車內的兩人,互不相讓,大有對峙到底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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